瞧見丁春秋從容鎮定的模樣,秦川面色一沉,急聲問道:“丁春秋,你怎麼會出現在洛陽?!”
“怎麼會在這裡?”
丁春秋一臉淡然,衣袍輕飄,卻是有仙人之感。
他隨手隔開阿紫的束縛,阿紫滿臉感激,眼光閃動著崇拜的目光,喜悅道:“師傅,你終於來了.....”
“弟子,剛才好怕,生怕死在這些人手裡......”
丁春秋嘿嘿一笑,瞧向秦川等人,臉上似帶著不屑,但瞧秦川眼神中閃著赤裸裸的怨毒。畢竟在棋盤山“玲瓏棋局”之爭中,他一時大意,被秦川斬斷了右手。
這位星宿派的宗師,冷漠著臉,緩緩說道:“你個臭小子,我還想看看,你要搞什麼名堂?!”
“結果,你大動干戈,就這點盤算?!”
他目光掠過秦川和朱丹臣,瞧道向後面的五人,冷笑道:“想不到,隱隱有洛陽武林領袖之稱的洛陽四老,竟然也藏頭露尾,做些欺負江湖弱女的事情......\"
“玄明觀的木松道長、大廣寺的智明大師、靜蓮閣閣主方知秋,你三人可覺得羞愧?!”
那五人中,那聲音細啞沉悶的蒙面人,哼道:“自銀槍客萬斌一家被人滅門,就再也沒有什麼洛陽四老了....”
那悶威嚴肅穆的那個蒙面人,朗聲說道:“鄙人玄明觀木松,見過丁先生!”
另外一個身材略小、有些微駝的蒙面人,雙手合十道:“老衲大廣寺智明,見過丁先生!”
丁春秋瞧了一眼細啞沉悶那人,笑道:“這位,應該就是靜蓮閣閣主方知秋了吧.....”
“藏頭露尾,不露崢嶸,也算是江湖正道的風範?”
卻聽邊上那個聲音和藹的老者,一把扯掉面罩,厲聲怒道:“丁春秋,你瞧瞧我是誰?”
丁春秋和阿紫一瞧,對方赫然是薛神醫。
丁春秋一點也不驚訝,反而嘲諷道:“薛師侄,為何如此氣勢洶洶、理直氣壯?!”
他嘿嘿笑道:“說來,還要感謝你,若不是你行事招搖,被我在洛陽看見,起了疑心,我還真想不到你們有此佈局.....”
“薛師侄啊,你那好排場、好與江湖人物呼朋喚友的毛病,真該改改了.....”
薛神醫氣得滿臉通紅,只得破口大罵道:“丁春秋,你這個欺師滅祖的惡徒,殘害無崖子師祖,又殺害我師傅,你、你肯定不得好死.....”
丁春秋嘿嘿笑道:“在武力為王的時代,你不求精益武功,而只會賭咒敵人,真是可笑啊......”
“真是師門不幸,蘇師兄若是活著,只怕也會被你活活氣死.....”
見薛神醫怒得失去理智,秦川忙退後拉住他,沉聲道:“丁春秋,你到底怎麼會在這?”
丁春秋冷眼瞧著秦川,面露不屑,可心中卻是有幾分忌憚斬斷他手掌的傢伙。
他自棋盤山受傷受挫,便遣返弟子先行打道回府,自己則隱匿在河南一帶養傷,並尋思如何報仇。
忽一日,聽說洛陽出現有人用化功大法殺人的傳聞,後又聽聞那人叫什麼出塵子。
他大為驚愕,他是知道他那八弟子天資愚鈍的,可又擔心他是否也假作愚鈍,實則暗暗偷了化功大法秘籍,忍不住前來檢視。
到了洛陽,卻發現薛神醫在城內四處遊走,雖然是生死仇敵,但丁春秋一向是知道薛神醫是極為敬重他恩師蘇星河的。
這樣的人,師傅死不到一年,為何沒有給師傅守墓,而是春風得意地遊蕩在洛陽城呢?
莫非是有陰謀,要聯絡高手算計自己?!
他跟蹤薛神醫,發現他經常查探一些門派,之後便去了一處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