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我還是害死你們聖雌的罪魁禍首。我一直都很愧疚,但又怕被羽族人懲罰,所以…所以……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
“我知道,”
!!!
孟婉卿猝然抬頭,他說他知道!
知道她不是聖雌?還是知道孔雀女士是她害死的?
既然都知道是不是要找她報仇了?
她可以一命賠一命!
只要不生蛋怎麼都行!
孟婉卿忐忑不安許久,豈料鳳灼卻這樣說:
“我知道你身為純淨血脈自有傲骨,被禁了這麼多年難免心生怨懟,對我有牴觸情緒,不喜歡我都實屬正常。”
矜貴儒雅的人微微失落,“但是,聖雌是獸神對羽族的恩賜和祝福。羽族人極信奉。若你因不喜歡我而拒絕承認自己是聖雌,這對羽族人都很殘忍。”
對於鳳灼識破孟婉卿的偽裝,孟婉卿一點都不感到驚訝,畢竟當初在羽族她可沒有這一身的魚鱗和魚鰭。
但…這就是他說的知道?
這都知道些什麼呀!
“不是的羽皇陛下,我不是你們聖雌,你們聖雌另有別人,是一個孔雀族女孩。只是我不小心誤傷了她,將她害死了。”
孟婉卿急的不行,就差脫口而出:我真的就是殺人犯。
也屬實違和。
鳳灼輕笑,只是那笑似自嘲般,帶著淡淡憂傷。
“好。既如此,我且問你,你既說你不是聖雌,那你如何會出現在聖地?
羽族聖地守衛森嚴,任何人不得靠近。且你既不能御風飛行,亦沒有羽翼,如何會突然出現在聖雌的屋子裡?”
“我……”
“那個……”
孟婉卿被問的啞口無言,最後索性豁出去,“我之所以出現在那是因為獸神黎落將我帶去的。
他用神力將我傳送進去的。
只是好巧不巧正好坐在了你們聖雌的頭上,然後我起身檢視時就發現她死了。”
“你不願承認就算了。”鳳灼有些置氣,側過身不再看孟婉卿,“不用編排這些故事給我聽,聖地除了聖雌哪裡還有第二個雌獸。
更何況殺害雌獸是大罪,是要受到獸神懲罰的。你尚安然在此,還不足以證明真假嗎?”
鳳灼說的慷慨,實則心裡卻不住恍然,
難怪小雌獸突然出現在聖地!
原來是獸神送進去的!
如此說來,他們之間豈不是天賜的緣分。
“我沒有編排,我說的都是真的。”孟婉卿好無力。怎麼主動認罪都這麼難。
“真的假的隨你吧!只是有一點,如今所有羽族人都已經認定了你是聖雌,所以就算你不想做這個聖雌也不得不做。
至於與我結侶一事……你不願意…就大可不必放在心上。”那般風度翩翩氣質絕塵的一個人彷彿傷心的要碎掉了。
他回身要離開,
步履匆匆,
連背影都是落寞與孤寂。
孟婉卿看在眼裡,愧疚的心簡直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那個…羽皇陛下,你等等我,你聽我解釋嘛……”
孟婉卿邁著小步子去追,只是追著追著前面的人突然站定,停在了那,孟婉卿猝不及防的好懸沒撞人家後背上。
“羽皇陛下?…你聽我說…我真的不是聖雌…”
怎道鳳灼身姿如玉,眸色定定,只一臉戒備的看著前面。
孟婉卿不由順勢看去,便就見景煜不知何時出現在密林邊,黑色的他與幽深的樹林融為了一體。
“景煜!你怎麼來了?”
景煜這才從“兩相暗戰”中抽回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