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敢說了?”李鎖住冷笑,“還是說,你怕雲寒師傅生氣?”
“陳碧詩!”陳碧詩咬牙切齒地說,“你別太過分了!”
“我過分?”李鎖住笑了,“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你”陳碧詩氣得渾身發抖,卻又不知該如何反駁。
“好了,”雲寒淡淡地說,“都別吵了。”
她看著陳碧詩,“你想拜師,也不是不可以,但你要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陳碧詩問。
“你,”雲寒一字一頓地說,“到底有什麼目的?”
陳碧詩沉默了片刻,然後抬起頭,眼神異常深邃的說:“我說了,我是來拜師的,我想跟您學本事。”
“學本事?”雲寒笑了,“我看,你是想我這位師弟吧?”
“師傅非要這麼想,我也無話可說”說完低下頭,
“我確實喜歡他,只是陰差陽錯,如今我得了怪病,不敢求他喜歡我。”說完悲悲慼慼的看了眼李鎖住。
“演~”李鎖住一絲冷笑,“你如果對我動心,你那1000多幸運值就是我的了。”
陳碧詩繼續哽咽道:“雲寒師傅,我如果不學,我就活不下去了。所以”
“你身體怎麼了?”凌薇問。
“呵呵,"陳碧詩苦笑了一下,"我也不知道怎麼了。"
“你那是心魔,那天我已懸空診脈,你氣息平穩,看來心魔已經佔據你的身體。”雲寒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
“所以,你在我這裡也沒什麼效果,主要還是要你自己戰勝自己。”
陳碧詩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點了點頭。
“好吧,”雲寒嘆了口氣,“既然如此,那你就留下吧。”
“謝謝師傅!”陳碧詩大喜,連忙跪下磕頭。
“別高興得太早,”雲寒淡淡地說,“我收你,只是為了觀察你,如果你敢有什麼異動,別怪我不客氣。”
“弟子不敢。”陳碧詩低著頭,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凌薇,”雲寒說,“帶她去客房。”
“是。”凌薇應了一聲,帶著陳碧詩離開。
院子裡,只剩下李鎖柱和雲寒兩人。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她的目的?”雲寒看著李鎖柱,眼神銳利。
“我”李鎖柱猶豫了一下,還是點點頭,“猜到了一點。”
“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雲寒問。
“我”李鎖柱苦笑,“我怕你不相信我。”
“你不說,我怎麼會知道?”雲寒的眼神中帶著一絲責備。
“對不起,師姐,”李鎖柱低下了頭,“我以後不會了。”
雲寒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他。
月光下,她的眼神熒光閃動。
“你”她開口,欲言又止。
“師姐,您想說什麼?”李鎖柱問。
“沒什麼,”雲寒搖搖頭,“你早點休息吧。”
說完,她轉身離開,留下李鎖柱一人站在原地。
李鎖柱看著雲寒的背影,嘆口氣,“統哥,這一天”
“本來差不多了,她怎麼來了?”
【宿主,你不是要兩個都要嗎?】
“那也要一個個來啊。”
“師姐,喝茶。”
第二天清晨,李鎖柱端著一杯熱茶,走進雲寒的房間。
雲寒正坐在桌旁,手裡拿著一本書,看得入神。
聽到聲音,她抬起頭,看到李鎖柱,眼神中閃過一絲柔和。
“放那吧。”她指了指桌子。
李鎖柱把茶杯放在桌子上,然後走到雲寒身邊,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