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心啊?”
陳碧詩悠悠的說著。
司默妮嘆口氣,輕輕的摟住陳碧詩。
“碧詩,我好難受!”
陳碧詩拍拍她的肩膀,自己和李鎖住若即若離,所以沒有什麼承諾,傷害也沒那麼深。
似乎只是好朋友而已。
無法體會司默妮的心情。
“小姨,你這次來,正好散散心,別想這些了。”
“嗯!”
司默妮擦著眼淚。
李鎖住掛了電話,還是意猶未盡的看著手機。
和司默妮比的點點滴滴縈繞在腦海裡。
那個夜晚,瘋狂在山頂裝逼,借用了太白兄的版權。
之後在帳篷裡,無底線的的輸出。
在京城和她的朝朝暮暮。
那個逐漸對自己轉變的女人。
從一個冷傲女總裁到瘋狂的床婦。
然而,沒多久,這種回憶就被一句島國語打破了。
"和你一起來島國的那個龍國女人?"
這時,信子放下手槍,看他久久不說話,帶著探究問道。
"嗯。"
李鎖住隨意地點點頭,目光重新落在地圖上,彷彿剛才的通話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插曲。
現在也不用藏著掖著了,陳碧詩暫時安全。
信子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發出細微的聲響:"她為什麼來島國?"
"找人。"李鎖住頭也不抬,"不過和我們的事無關。"
信子盯著他的側臉看了幾秒,突然問:"她很漂亮?"
李鎖住的手頓了頓,抬起頭,正對上信子那雙帶著審視的眼睛。
那眼神讓他想起第一次在日料店見到她時,那種冷冽中帶著試探的目光。
"還行吧。"他輕描淡寫地說,嘴角卻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怎麼?你在意?"
信子冷哼一聲,重新拿起手槍擦拭:"我只是好奇,能讓你這麼花心人在乎的女人,是什麼樣子。"
"花心?"李鎖住笑了,"你覺得我花心?"
"難道不是嗎?"信子的聲音依然平靜,但手上擦拭槍支的動作明顯重了幾分,"油頭粉面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她沒說完,但那個"我"字已經呼之欲出。
李鎖住放下手中的筆,認真地看著她:"你知道我為什麼拒絕浴子嗎?"
信子的手又是一頓,但沒有抬頭。
"因為。"李鎖住的聲音很輕,"有些人終究是過客。"
空氣突然安靜下來。
信子低著頭,長髮遮住了她的表情,但李鎖住能看到她把臉扭開。
“該拒絕就拒絕吧,這娘們就是下一個何薇。”
"說正事吧。"她終於開口,把槍放在桌上,眼睛回到地圖上," 這個據點,是山佐火力配備最強的地方"
李鎖住默不作聲,重新看向地圖。
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在兩人之間織出一道曖昧的光影。
有些話不用說得太明白。
就像此刻,信子刻意轉移的話題,和她微微發紅眼睛,已經說明了一切。
"這個地方也是第一攻擊目標,"他指著地圖上的一個點,聲音恢復了嚴肅,"是山佐幫的軍火庫。,我會負責"
作戰計劃繼續進行,但房間裡的氣氛,已經悄然改變。
晚上的酒店大廳。
"下週一行動。"
李鎖住站在信子的核心手下面前,聲音沉穩有力。
二十幾個幫會頭目都認真地點頭記錄。
信子坐在一旁,手指輕輕敲擊著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