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怎麼了?你慢點說!”我問道。
“花姐,住院了!”老闆說。
“下午還好好的,怎麼突然之間就住院了?”我問。
“不清楚啊,聽花姐兩個兒子說,花姐晚上看著看著電視突然鼻子流血不止,然後頭暈目眩,一開始打算等一等結果越等越止不住,因此就緊急送醫了。”老闆道。
“現在在哪家醫院啊?”我問。
“市立醫院,具體什麼情況我也不知道。”老闆說。
“好好,我馬上過去。”我說。
“不用,大哥,我只是先跟你說一聲,這邊有我和周姐,你們一天也挺辛苦的,花姐應該沒事,明天中午的員工餐我看大哥你就操勞吧。”老闆說。
“當真不需要我去嗎?”我問。
“真的不用,這邊人手夠,可能未來幾天都需要你來做飯,明天早上大哥你就麻煩早點到吧,鑰匙在咱們公司門旁那堆紙盒的裡面。”老闆說。
“哦哦,行吧,等有空我再去看花姐吧。”我說。
“放心吧,花姐不會有什麼事的,那先這樣昂,明天見。”老闆說完匆匆結束通話了電話。
放下電話的我久久不能平靜,人生無常說的就是這個嗎?上一秒也許還歡天喜地,下一秒也許就陰陽兩隔,人這一輩子真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你們公司的花姐出事了?”老媽問。
“嗯,雙鼻孔出血,已經去醫院了。”我說。
“我的天,這是什麼怪病,不會是急性鼻癌吧!”老闆說。
“快拉倒吧,這癌症再急也不能這樣啊,我還有一次聽說呢。”我說。
“但願別有事,雖然我沒見過你這位花姐,但我覺得應該是個好人。”老媽說。
“何止是好人呢,等以後有機會吧,介紹你們認識一下。”我說。
“你怎麼不去看看呢?”老媽問。
“老闆說暫時不需要,她們已經一起去了,而且明天開始我需要做飯。”我說。
“小心別把人家毒死,哈哈哈哈。”老媽說。
“這話聊的就沒有意思了昂,你看我這手藝是能毒死人嗎?”我說。
“看著像,哈哈,算啦,不和你計較了,這不明天就要忙了。”老媽說。
“沒辦法啊,不聊了昂,睡覺。”我說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關上門。其實這個時候哪還能睡得著,輾轉反側間我趕緊給周雲山發了資訊,這傢伙又不知道到哪鬼混了,好長時間也沒回資訊。算啦,等明天再說吧。
這一晚實在過於煎熬,早上六點不到我就已經起床了,家裡的貓夜遊了一夜此時正無精打采的趴在貓窩中呼呼大睡。我隨便搞了點吃的就匆匆前往農貿市場,怪不得花姐每天要早到呢,大早上的只有農貿市場開門,那些大型超市開門需要九點之後。離我家最近的是城西區中心農貿市場,由於今天特殊情況因此我騎上了電瓶車。此時的我已經無暇顧及這擁擠的人群,隨便買了點東西便又往公司跑。這一圈下來已經是早上七點五十了。
我拿著東西坐電梯來到公司,從老闆所說的那堆盒子中找到了公司鑰匙。剛要開門,突然手機鈴聲響起。
“喂,周總啊,你昨晚忙什麼去了?一直沒接我電話。”我把手機夾在肩膀上,一手拿東西一手拿鑰匙開門。
“昨晚喝多了,不好意思啊。”周雲山道歉。
“你啊,就知道鬼混,什麼時候能把這個壞毛病改了你就完美了,算啦,不說這個,花姐的事情你知道了吧?”我邊打電話邊把東西放在了花姐的位置上。
“嗯,已經聽說了,昨晚我姐很晚才回家,所有的都和我說了。”周雲山道。
“花姐現在什麼情況了?”我趕緊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