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不自覺竟然吞了幾口。
緊接著,脖子冰涼,一股疼痛傳來,他想嘶吼出來,卻只噴出屎尿。
胸口再次一痛,王中平雙瞳瞬間瞪圓,就在這一刻,他看到了趙太虛,那個滿臉屎尿的趙太虛,正冷漠的盯著他,旋即將他按進糞桶。
原本屎黃一樣的糞桶,變成了紅黃交織的顏色,那紅色,自然是王中平的血跡。
趙太虛甩了甩頭,將頭上的屎甩出去,這才抽了匕首,動作輕微的爬出馬桶。
茅房旁邊是一個水池,曾經這裡面養了一些觀賞性的魚,後來被趙太虛輸了出去,趙太虛緩緩下水,將整個人浸泡在水池中。
感覺不太可能洗乾淨,整個水池已經變染成屎黃色。
臭味仍舊不能盡數消除。
此刻外面守著十個家丁,趙太虛沒辦法逃離出去,一旦那些家丁很久不見王中平出來,或許還會進來找人,這點安排,王中平肯定有所交代,預防不測,可不僅僅只在開頭,期間甚至都有可能以某種特殊的方法來傳遞資訊,比如某種奇怪的聲音,以此確保王中平的安危。
趙太虛在此之前思考過很多種脫身之法,但並沒有因地制宜,所以只能靈機應變,用最快的方式,思考出一種脫身的方法。
先是用鞋子在圍牆上印一個向上“蹬”的腳印,給人一種造成從這個位置逃走的假象。
而這個位置的外面,剛好有一株大樹,是個躲避的地方,不動聲色下,也並非不能小心翼翼的藏身。
不過趙太虛不想冒險,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剛好被人看到呢?
做完這個迷惑性的痕跡,趙太虛直接在庭院之中那些泥坑中躺下,又將泥土翻過來蓋在自己身上,只留下一個很小的氣孔,方便自己呼吸。
閉上雙眼,聆聽動靜,此刻他只需要保持靜默,等待事件發酵。
半個時辰後,一道如同布穀鳥的叫聲響起,聽聲辨位,那是從圍牆後面傳來的,應該是某個負責發出這種訊號的家丁。
只不過,沒有任何回應,那叫聲又再一次響起。
這時,趙太虛分明聽到了腳步聲,有人推開大門,闖了進來,隨即衝進各個房間檢視,並未見到王中平的身影。
“府主不見了!”有人喊道,緊接著,四周同時出現腳步聲,他們繞著圍牆奔跑,從大門口衝了進來,而後有人注意到水池的異樣和牆體上的鞋印。
“不好,你們看那裡!”
十位家丁瞬間被吸引了目光,來到水池旁,一股惡臭衝擊出來,眾人忍不住捂住了口鼻。
“好臭,有人在這裡拉屎?難道是府主?”
“怎麼可能,別瞎說,府主是個體面人。”
“那這一池子水裡,盡是糞便殘渣,怎麼回事?還有這腳印是什麼情況?”那家丁直指牆上鞋印。
“總感覺很古怪,這外面...有棵樹,可藏人,難道我們進來的時候,有人從這裡翻了上去,藏在樹上,等圍牆周圍的人都過來,那裡沒有人監視,然後趁機離開了?”
“會不會是府主?”
“怎麼可能,府主為何要翻牆逃走?”
“我是說萬一,你們想,這裡的水池原本是乾淨的,現在全是屎尿之物,有沒有可能府主掉糞坑,然後...跑這裡洗,可又洗不乾淨,又害怕被我看到丟了顏面,於是...”那家丁分析道。
眾人面面相覷,這個說法還是有道理的。
“這樣,我們回府裡看看,如果府主確實回去了,我們什麼都不說,什麼都當沒看到,如果不在...立馬找巡城衛的人來。”家丁頭目說道。
“好!”
於是眾人快速離開老宅,完全沒有注意到趙太虛所在的位置有翻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