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了!”趙太虛急忙說道。
原本以為王春山會停手,不料擊飛短刀後的王春山,竟然沒有停手,而是更加凌厲的發動攻勢,似乎並不像是切磋,而是要斬殺他。
趙太虛眼神微微一眯,瞬間便明白了王春山的意圖,那王春山的目光中分明爆發出強烈的殺意,這一點,沒辦法躲過趙太虛的感知。
《流雲》身法被施展到了極限,身形如鬼魅般閃爍著,然而即便如此,卻依舊無法躲開王春山那快若閃電的攻擊。
就在眨眼之間,王春山手中的長劍猶如一道寒光,直直地朝著趙太虛的胸口刺去。
說時遲那時快,只聽得“叮”的一聲脆響,火星四濺,王春山那勢在必得的一劍竟然在觸及趙太虛胸口的時候發生了彎曲,就像是擊中了一塊堅不可摧的鐵板一樣。
趙太虛的臉色瞬間變得無比蒼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滑落,他心有餘悸地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心中暗自慶幸,在關鍵時刻,正是他早前放置在胸口處那塊防禦力驚人的巨蟒鱗甲救了他一命,若非有鱗甲護身,恐怕這一劍早已洞穿他的胸膛,讓他當場命喪黃泉,從而在這場所謂的“挑戰”中徹底敗北。
巨大的力量,還是將趙太虛震飛,落在數十步開外。
王春山很是錯愕,冷冷道:“你倒是機警,在胸口放了什麼東西吧!”
“王春山,你要殺我?”趙太虛爬起身來,冷冷喝道。
王春山沒有回話,嘴角微微抬起,這一次他不打算刺胸,而是選擇了趙太虛的頭顱。
沒有絲毫猶豫,長劍再次閃出寒光,宛如流星,瞬間逼近趙太虛,在他眼裡,趙太虛的武器都被擊落,此刻的趙太虛只是一隻失去爪牙的老虎,毫無威懾力。
趙太虛面色凝重,雙手緊緊握成拳頭,關節因為過度用力而微微泛白,他死死咬著牙關,彷彿要將牙齒咬碎一般,此刻的他,五感高度集中,全身的神經都緊繃起來,不敢有絲毫鬆懈。
突然,他的雙眼猛地瞪大,瞳孔收縮,緊緊鎖住了正急速衝來的王春山,與此同時,他的右腳輕輕搓動地面,似乎在尋找最佳的發力點,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他的身體如同閃電般迅速轉動,一個利落的原地轉身之後,又以極快的速度斜跨出一步。
緊接著,只聽“唰”的一聲,趙太虛瞬間出手,手臂向前奮力一拉,剎那間,一道寒光閃過,一把精巧鋒利的匕首出現在他的手中,那匕首之上竟然已經沾染了一抹鮮豔的血跡,鮮血從匕首尖,滴落!
王春山的身體衝過趙太虛,沒有絲毫停留。
風更大了。
兩人背對背。
王春山瞪大了雙眼,眼珠子幾乎要從眼眶裡掉出來一般,那眼神之中流露出一抹濃郁到極致的難以置信和深深的懊悔之色。
此刻,他只覺得自己的脖子處傳來一陣刺骨的寒意,就好像那裡變成了一扇透風的窗戶,冷風正源源不斷地灌進來。
他清楚地記得,就在剛才那場激烈的戰鬥中,趙太虛手中的武器已經被他擊落,可是為什麼?眨眼之間,趙太虛竟然又拿出了另一把武器?
所有的疑惑和不解都即將成為永恆的秘密,此時此刻,王春山非常明白,以自己目前所受的傷勢來看,恐怕是難以活命了。
噗。
一聲悶響,王春山重重地摔倒在了冰冷堅硬的地面上,揚起一片塵土,鮮血從他的傷口處汩汩流淌而出,迅速染紅了周圍的土地。
噗!
再一次響起。
趙太虛也在此刻噴出一口血來,之前那強大的衝擊力,已經讓他氣血翻滾,只是他強忍著,憋在嘴裡。
單膝跪地,趙太虛很是難受。
“老子還當你光明磊落,曹尼瑪的,你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