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冷氣得額頭青筋直蹦,“到現在你還不肯說實話嗎?難道你真的想回宮後,被父皇賜杯毒酒才肯說?”
飛瀅公主一聽到毒酒,嚇得花容失色,身子哆嗦了兩下,從床上飛撲下來。
飛瀅公主緊緊拉著淳于冷的衣袖,急切的說道:“不!我是公主!我是父皇的女兒!父皇怎麼會因為這點小事就殺我呢?!不會的!父皇不會殺我的!……”
淳于冷看著自己這個蠢笨又怕死的皇妹,氣得渾身發抖,再也忍不住,一腳又把飛瀅公主給踹回到了床上。
飛瀅公主重重的撞在床後的牆上,然後又反彈回到了床上。
飛瀅公主只覺得喉頭一甜,一大口鮮血噴了出來。
淳于冷猶不解氣的罵道:“公主?你連和月都比不過在父皇心中的地位,還有什麼臉說自己是公主?!你還真是給自己臉了,把自己當成了多了不得的大人物,父皇那麼多公主,憑什麼還留著你這個既不是皇后生的,又不是寵妃生的還敗壞了皇家顏面的女兒?!”
“還有,你還處處針對和月,處處和人家攀比,甚至還看不起人家,你來說,是你外祖父的家世顯赫?還是人家和月外祖父的家世顯赫?父皇又有多久沒有去過母妃的寢宮了,倒是那個孫貴妃,父皇隔三差五的就過去了,還有父皇的賞賜,你見過母妃給你看過父皇的賞賜嗎?還真是把自己當盤菜,但你也得要有那個本事才行!”
飛瀅公主看到自己的皇哥確實是動怒了,再也不敢犟嘴,就竹筒倒豆子般,把事情的經過全部說了一遍。
原來,飛瀅公主之前就認識這個海印和尚。
皆是因為她之前來白隱寺上過幾次香,遇到過這個海印和尚。
海印和尚對飛瀅公主很是殷勤周到,又極會察言觀色,巧舌如簧,極大的滿足了她的顏面。
所以,她後來有幾次心情不好,又特意來過幾次白隱寺。
她能感覺到這個海印和尚對她有非分之想,但她不但沒有反感,反倒還有幾分得意。
“昨天,冥蒼夜當眾向父皇求取蘇晚凝那個小賤人,我實在忍不下去了,覺得這個蘇晚凝不除,早晚會成為我的絆腳石。”
飛澇公主說到這,偷偷的瞄了哥哥一眼,見淳于冷並沒有在意她對蘇晚凝小賤人的稱呼,這才繼續道:“我覺得她不能再留了,若是她死了,那麼那個冥蒼夜就一定會:()重生之一個也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