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不能放棄呀,無論結果如何,還是要努力的活下去呀。”柳青勸說道。
從柳青的戰友臉上我看出了對生活失去了信心,彷彿死亡才是對他的一種解脫。柳青戰友的身體狀態確實比柳青重很多,雙腿的肌肉因為長時間無法運動已經開始萎縮了。上半身雖然能活動,但也因為自己行動不便,無法按時進食,長期營養不良,也瘦的皮包著骨頭。
我用人皇瞳透視了一下戰友的身體,主要問題是腰椎神經和氣脈斷裂導致下肢無法行動。雖然治療起來要比柳青費時費力,但是也是可以恢復的,因為畢竟不是粉碎性的骨折,身體內的骨骼還是完整的,這也給我治療留下了機會。
我給讓柳青在髒亂的屋裡清理出一塊乾淨的地方,將戰友平躺放在地上,然後開始給柳青戰友號脈。整個過程柳青戰友都如爛泥一樣任憑柳青搬動,看來他的戰友也是不對這次治療結果抱有任何希望。內心早已放棄生存下去的想法,就想在這髒亂的環境中默默的等待死亡的來臨。
柳青見我放下號脈的手,著急的問道:“老闆,他還有希望嗎?”
“他雖然現在身體還活著,但是心已經死了。我只能治療他的身體,治不好他的心。”我平靜的說道。
柳青一聽“治不好”三個字臉上露出失望的神情,不斷重複著我的話。重複到第三遍的時候,突然驚喜的喊出來:“老闆,你的意思,他還有救?”
“我也沒說他沒救了。”我邊從包裡拿出銀針邊說道。
“太好了,我還以為他沒救了呢。兄弟,你有救了。”柳青對著躺在地上的戰友說道。
柳青戰友還是一臉死寂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應該是這些年經歷了太多次失望,已經不再相信他的癱瘓能治好了。
我對身邊的柳紅說道:“給你安排點任務,你去附近的餐館買點吃的,然後回來之後就在門外等著,喊你,你再進來。”
柳紅一臉疑惑的問:“為什麼要在門外等著?反正他家這門也沒有鎖,我為什麼不直接進來?”
“給他治療需要褪去全身衣物,如果你不覺得尷尬的話也可以直接進來。”我笑著說道。
柳紅一聽要褪去衣物,瞬間想到了戰友赤身裸體的場景,一下羞紅了臉向門外跑去,邊跑著邊喊道:“我一會回來就在門外等著,你們治療完了叫我。”
看著心如死灰的戰友我也懶得跟他廢話,對柳青說道:“一會他要疼的亂動你要按住他,別影響我施針。”
“明白,老闆”柳青點點頭說道。
分工交代完之後我便開始施針,救治柳青戰友的時候比柳青費時費力多了。因為得先在腰椎部位施針,將斷開的下肢神經與腰部神經相連。身體內的神經千絲萬縷,這需要每根斷掉的神經重新生長連線在一起。
隨著針數的增加,原本還是心如死灰的戰友也開始有了反應,因為疼痛感讓他不得不做出反應。作為特種兵出身的他,忍耐力是刻在骨子裡的。前期的疼痛都咬牙忍著,可隨著重新生長的神經一根根的連線上,疼痛感也隨之增強。
柳青戰友終於開始忍耐不住,發出嘶吼聲。柳青見狀立馬壓制住喊叫的戰友。柳青戰友現在瘦弱的身體,被柳青死死的按在地上,只能不停的喊叫,卻無法動彈。
經過一番的努力,終於將所有斷掉的神經全部重新連線成功。柳青的戰友也因為剛才的疼痛徹底清醒,不再是剛才那種迷離的狀態。眼神中充滿了精神的看著我。
此時我已經消耗了太多的精力,好像剛做完劇烈運動一樣。豆大的汗珠順著臉往下淌,柳青趕緊掏出紙巾給我擦汗。
“老闆,看你消耗很大,你先休息休息,是治療進展的不順利嗎?”柳青關心的問道。
“他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