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我的解釋,柳青臉色好了些,柳紅知道我不是為了她才給她哥看病覺得自己自作多情了,臉頰更加紅潤了,悄悄的把頭轉向了一旁。
柳青見我不是為了她妹妹也不是為了錢要給他治病,柳青終於壓抑不住自己內心僅存的希望說道:“林醫生,我的腿真的還有治好的希望嗎?”
我肯定的點點頭說道:“這點我可以肯定,我沒有在忽悠你。”
柳青臉上露出驚喜的神情繼續問道:“林醫生,那依我這條腿現在的這種情況,大概需要多久能治療好呢?”
我剛想說用一次太乙十三針把腿部的氣脈導通就好了,全程不超過30分鐘吧。可我轉念一想,我雖然掛名是中醫,但是我連號脈都沒給柳青號就告訴他結果,他們兄妹倆肯定又會以為我是騙子。為了減少不必要的口舌,我說道:“具體需要多久能治好我需要給你號脈,瞭解一下你身體情況,光靠“望、聞、問、切”中的望我也沒法給你準確的答案。
柳青也知道自己的問題太過著急了,趕緊陪笑著說道:“那是,那是,去醫院還得先做各種檢查才能看病呢。就算是中醫也得號脈才能知道具體情況,林醫生抱歉,是我太心急了。”
我帶著柳青柳紅兄妹走到了我的車上,我示意柳青伸出雙手,我按照中醫診斷的方式給柳青號脈,透過柳青的脈象也能判斷出柳青的腿是因為氣脈不通導致的殘廢,只是導通氣脈需要用針灸之法加之內裡催動才能貫通氣脈。雖然現在會針灸的人不少,但是能催動體內真氣透過銀針進入患者體內的人恐怕屈指可數了。所以這也是為什麼柳青的腿經過普通針灸療法也治理不好的原因。
我收回搭脈的手,緩緩的說道:“問題不大,施針一次便可痊癒。”
柳青、柳紅再次吃驚的看著我,異口同聲的說道:“施針一次就能痊癒?”
“是的,你們沒有聽錯,我也沒有說錯。就是施針一次就能痊癒。”我笑著說道。
柳青激動的說道:“林醫生,別說施針一次了,就算施針一百次能治好我的腿我都願意。你要是真能治好我的腿,下輩子我給您當牛做馬都行。”
我開玩笑的說道:“柳青兄弟,我這施一次針需要消耗很大精力的,要是讓我施一百次針那還不得要了我這條命呀。”
柳青見我開玩笑,也傻傻的笑著看著我說道:“抱歉呀,林醫生,是我太魯莽了,說錯話了。”
柳紅也激動的看著我說道:“林醫生,我哥的腿真的施一次針就能痊癒了嗎?”
我接著開玩笑的說道:“咱們不看廣告,看療效。”說著我將柳青坐的車座椅調節到近乎於躺平的狀態,我讓柳青將受傷的右腿褲腿捲起來。我從揹包中取出銀針包。
我對著身旁的柳紅說道:“我施針的時候不希望被其他人打擾,無論是誰過來打擾都攔住他們,整個施針過程大概需要30分鐘左右。”
柳紅認真的點點頭,站在車外守護著車輛不讓外人靠近。
我對柳青說道:“剛開始施針你沒什麼感覺,越是接近後來你右腿的疼痛感會越強。需要你忍耐一下,等你腿上的氣脈全部打通之後也就不疼了。”
“好的,林醫生,你儘管施針,忍耐疼痛對於特種兵出身的我不是問題,你放手隨便扎吧。”
囑咐完,我就開始運氣施針。柳青雖然不懂醫術,但是能看到我施展的針法與普通的針灸治療的針法有所不同。倒不是扎的穴位不同,而是每個針都好像被一團無形的氣所包裹著扎入穴位。
銀針進到穴位之後柳青最大的感覺就是那股無形的氣隨著銀針進入到身體裡開始向受傷的地方推動,每下一針推動的力量都增加一分。隨著推動力量的增加,受傷那條腿的疼痛感也跟著增加。那條受傷的腿好像有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