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平等了許久才把那個變態交接完,時間也上也不允許讓他在外邊繼續溜達,差不多也該回去。
看來張正說的那個案子還挺大的,就這附近的警局都差點被掏空,只留下零星幾人維持運轉。
這麼麻煩的事情徐平可不想摻和,畢竟他的本職身份可是學生。
溜達完回到小屋的時候,夜已深,徐平卻還能看到鄰居家亮著燈,但畢竟沒有擾民,他也無所謂就是。
時間到第二天的時候,徐平才對張正說的那個案子有了相對的認知,他還是第一次看到街上隔幾家就閉門的狀態,他們都不做生意了嗎。
除此之外他還感覺路上的氛圍沒之前那般活躍,畢竟時常就能看到警車呼嘯,任誰都會心裡一緊。
實在是太頻繁了,而且救護車消防車出現的頻率也較以往大幅度提升。
一些心思活躍的人甚至冒出來個荒誕的想法:該不會是要世界大戰了吧;畢竟現在國際局勢很緊張,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除了這些過於離譜的,更合理的猜測都是說在抓人,至於什麼內因那就沒有人能猜到。
如此肅穆的氛圍下一些只敢小偷小摸的卻以為自己被盯上,惶惶不可終。
整個社會的治安忽然就達到一個極其恐怖的地步,而這種情況在他們看到幾次全副武裝的軍隊時達到最高峰。
連擺攤的都在猶豫今天要不就算了,乾脆休息去。
大珩高中。
這裡的氛圍也無比熱烈,學生群體是這樣,教職工也是這樣,就連那些只顧著讀書的都打起精神去聽人講。
“你們猜我來的路上看到什麼了,裝甲車好幾輛裝甲車呢!!這肯定是抓外國間諜,不然用不是這麼大的陣仗。” 一位走讀的學生說道。
“那也不一定,可能只是軍事演習呢?” 也有人反駁。
“怎麼可能,你以為遍地的警察是假的嗎?從昨天開始這警笛聲就沒停過,而且肯定是很嚴重的事情,只是很可惜沒見到一些更特別的場景。” 他指的當然是正義執行的過程。
各種猜測以及想法輪番被提出,再不斷地被推翻或者補充,除了興致高昂外主要也是對這種展現武力的亢奮。
聽了許久蔣白玉忽然看向徐平,但不等她說話,後者就愕然地指著自己不可思議地壓低聲音問道:“你總不能也以為這跟我有關吧,這個就太離譜了啊。”
蔣白玉搖搖頭,顯然她也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你以為是什麼事情?”
“不曉得,這我哪知道去。”
“那麼熱心腸不過去看看嗎?” 蔣白玉揶揄了句。
“不不不,這可太麻煩了,什麼好人會因為麻煩就躲得遠遠的。”
蔣白玉也懶得在這點跟對方掰扯,這人總有許多理由可以說,想起來昨天的那件事情,她思考著:“週日剛好我爸媽都在家,他們想認識一下你,還有把之前的誤會解決。”
“嗯,那你覺得我應該怎麼說呢?”
“什麼怎麼說?”
“就好歹是擅闖你家的歹人,哪怕後面知道事出有因,那也得有個說法吧。”
“你還擔心這個嗎?”
徐平也懵了乾脆直接問道:“這不是應該的?”
蔣白玉掛起笑容,手指著自己:“你說是我允許的就行。”
“這怎麼能行,那還不如我自己再想想。”
蔣白玉笑容愈發明顯,腳步踏著課間結束的鈴聲離開:“那你慢慢想吧。”
反正是在後天,還有一點時間,總能想出來個比較合理的說法,問題關鍵就在於不能擅自把一些嚇人的東西說出來,但又得顧及真實性,所以才比較犯難。
因為熱烈的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