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黃賭毒沒必要去劃分什麼誰危害更大,誰又可以在特殊情況下合情合理,只說賭博一類,要是把什麼家裡幾塊錢的小賭甚至是跟朋友的賭約也糾著不放,拿著反覆去說,去爭辯這到底算不算賭博,那這就是在混淆視聽。
將一個字詞玩出再多花樣也變不了賭博就是罪惡的載體。
那罪惡的本身又是什麼呢?想來自有定論。
李牧原跟徐平約好的時間是下午四點多,且開車過去差不多也剛好天黑了,對方真是個見不得光的賭窩那這個時候也正好。
所以徐平就需要慢慢等待,但乾等著又有些無聊,他擱屋外又跟隔壁的黃毛聊起天來。
“星期天不用上班嗎?” 徐平問道。
黃毛撓撓頭,“哪裡不用,只是下午才開店到晚上結束,本來之前是要凌晨才會閉店,但這不是那詭異的風頭還沒過去嗎,晚上客人也少。”
“這個確實。” 徐平學著那種年長者的感慨語氣再問,“你那幾個五顏六色的兄弟呢?最近都在幹嘛,怎麼不見他們。”
黃毛勉強笑了笑,也不好對這個五顏六色多做評價,“兩個換了廠子,離這有點遠就很少能聚一塊,另外兩個倒是回老家結婚了。”
“結婚啊,還挺讓人羨慕的。” 徐平又感慨了一句,但這話可讓黃毛聽得嘴角直抽,他可還記得對方之前帶了兩個不同的女孩子進屋。
“那結婚要看的可多,沒點積蓄怎麼敢隨便想,306那間之前不就住了一對夫妻,也不是經常在那吵吵鬧鬧的。” 黃毛也發表了一番自己的看法,“結婚得看人吶,既要看對眼也要能一起過日子,不然結了也要不安寧。”
徐平見狀看了眼隔壁的306空房,他跟黃毛住的房間其實很小,兩間加起來也堪堪比得上306而已,真要把它當成一個小家又明顯不夠,但勉強還是能完成洗衣做飯的,只是住久了難免壓抑,所以徐平從來不在房間裡搗鼓做飯。
“瞧你這說法是有所準備的?” 徐平倚著欄杆在看逐漸熱鬧起來的街道。
“也不算,老家那邊總是能介紹個肯過日子的,還是想在這多學一點東西,回去之後也能試著開個理髮店。”
“那你可要加油了,錢賺得越多說話也能硬氣點。”
又閒扯幾句,徐平往外走接了個電話,只聽另一邊有清脆的男音響起,“哥哥,今天來下棋不?”
勉強把蔣小福應付過去,這才聽到蔣白玉的聲音,“真不來吃飯嗎,家裡吃的東西還有很多,不來一起解決了?”
“你那胃口到底什麼吃不完。” 徐平可是知道對方現在究竟有多能吃,修行者嘛,消耗的多吃的也要多,“而且我下午要出去一趟。”
“什麼事?”
徐平乾脆就把昨晚聽來的故事給對方說了一遍,他對蔣白玉向來都是不做隱瞞,包括那個詭異的黑影,兩人也有過交流,除了一個心火沒有說過之外,徐平對後者來說算是個裸體的狀態。
鑑於對突然出現又琢磨不透的東西,蔣白玉都會將其劃分到必定會出事的一類,至於那跟詭異有沒有關係就都有可能了,比如西區老街的那次事件,嬰兒跟小男孩是詭異,但後面對付的又不止詭異。
“前面幾次去都沒有收穫嗎?” 蔣白玉聲音鑿鑿,“想來這次有徐大俠過去絕對要有事情發生了。”
“不要把我說得跟個災星一樣。”
“不全是吧,更多的還是你實力夠強,能看到的遇到的自然不同於常人。”
蔣白玉想了想還是對著手機另一邊補充道:“做事要小心謹慎,不能仗著自己實力更強就瞧不起敵人,當心翻車了。”
徐平腦子自動出現那個黃家女的畫面,嘴角一抽,“那不會,大俠向來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