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鐵飛龍一定會殺了她。”

“卻不料練霓裳救出人並不是靠蠻力，而是靠計劃，靠智慧。”

“後來的一切練霓裳都知道了，他不得不抓緊那唯一的機會，否則鐵飛虎再沒有機會重見天日。”

“聽完這整個故事，練霓裳感嘆天揚為師傅犧牲太大，竟然甘願毀容蟄伏這麼多年。”

“天揚卻回答，為了愛一個人，這些都不算什麼，不過是他心甘情願。”

“只可惜凌慕華從來都不愛他，他做這一切也沒有人指使，只是他自己心甘情願這麼做。”

“他毀容，他服毒，他潛伏多年，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心甘情願，與他人無關。”

“天揚告訴練霓裳，不要因為練武功，犧牲自己的愛情，終將孤苦一生。”

“天揚死後，練霓裳哭著埋葬了他，當年與凌慕華有關係的正一個又一個的離去。”

“不知道為什麼？練霓裳忽然覺得很孤單，因為當年的故人正一個又一個的離去。”

“比如九娘，比如天揚，如今她身邊只剩下鐵飛虎，可還有鐵飛龍在一旁虎視眈眈。”

“雖然她堅信自己能夠保護好鐵飛虎，可有時候總會有意外發生，就像九娘那樣的意外。”

“那時候她也以為自己能保護好九娘，卻不知道，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有人卻殺了九娘。”

“並且那個仇人現在還好好的活著，這是在練霓裳最恨的地方，可現在她卻騰不出手來。”

“所以她連卓一航都恨，就連看到卓一航，她心中就會充滿殺氣。”

“可有時候她又覺得，卓一航救過她，並且冤有頭債有主，她不應該如此怨憤。”

“可很多時候她都控制不住自己，她不知道為什麼卓一航總是要湊過來，明明警告他多次。”

“可下一次他又會如此，不僅湊過來，還總是插手明月峽的事，每每都會追問練霓裳的身份。”

“其實練霓裳知道，卓一航已心中已經有數，可他總是不承認，總是想讓練霓裳親口承認。”

李長安說到此處，眾人皆紛紛議論起來。

“為了愛，心甘情願，這確實有些偉大。”

“所以愛情是付出，並不是索取，有些人總是不明白。”

“凌慕華是幸運的，畢竟這麼多年還有人這麼記著她。”

“可是在下聽說凌慕華還活著，她只是失蹤。”

“那豈不是說天揚白死了？畢竟他所愛之人還活著。”

“活著又如何？凌慕華永遠不會和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