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安一邊喝著茶,一邊說道。
“此時練霓裳準備去東廠抓鐵飛龍,她覺得不能任由鐵飛龍在東廠待下去,否則只會暴露更多秘密。”
“嶽明柯卻知道她只是太過傷心難過,想要找些事情做,而不是此刻非要殺了鐵飛龍不可。”
“鐵飛龍一直都在她的名單上,不過從前她沒有那麼多機會和時間去理他,如今恰好是她的時機。”
“嶽明珂勸說練霓裳,給他三天時間,他會去東廠殺了鐵飛龍,如果她自己去無異送死。”
“練霓裳答應嶽明珂,如果三天還抓不到鐵飛龍,她就親自去抓人,倒是嶽明珂不能再阻止她。”
“雖然嶽明珂很不想答應,但他現在不得不答應,否則練霓裳只怕此刻就要衝到東廠去。”
“此刻月圓之夜剛過,正是練霓裳虛弱的時候,如果她此刻去東廠,無異於去送死。”
“嶽明珂找慕容衝要瑞王手諭向東廠要人,慕容衝問起明月峽為何要殺鐵飛龍。”
“嶽明珂回答鐵飛龍是凌慕華的師弟,偷走了明月峽的劍譜,慕容衝便答應要瑞王的手諭。”
“現在的慕容衝還沒有懷疑嶽明珂,在他心中,嶽明珂還是他的師弟,他並不擔心嶽明珂會背叛他。”
“卻沒想到,嶽明珂為了一個女子,對他陽奉陰違,雖然沒有背叛錦衣衛,但也沒有做利於錦衣衛的事。”
“嶽明珂帶著瑞王手諭來到東廠向金獨異要人,金獨異見到瑞王手諭也不得不把鐵飛龍交給嶽明珂。”
“嶽明珂本以為此事並無意外,或許是因為瑞王的手諭,所以也沒有懷疑過金獨異。”
“卻不料到就是因為他的不懷疑,讓練霓裳經受了一場無妄之災。”
“嶽明珂帶練霓裳到慕容衝面前,慕容衝下令將鐵飛龍帶出來,練霓裳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鐵飛龍被帶到練霓裳面前,鐵飛龍急忙辯解自己是鐵飛虎,鐵飛虎拿出信物。”
“是白敏交給他的玉佩,鐵飛虎告訴練霓裳,自己被東廠抓了一直被關在地牢裡。”
“慕容衝見被騙,氣憤的甩手離開,練霓裳也沒想到,鐵飛龍和金獨異居然這麼狡猾。”
“此時金獨異和鐵飛龍一起喝酒慶功,鐵飛龍藉機向金獨異要解藥,卻沒料到金獨異根本不搭理他。”
“嶽明珂來見金獨異,金獨異立即提出迴避,兩人訂立了約定暗號。
李長安說到此處,眾人皆紛紛議論起來。
“這鐵飛龍必死無疑,否則總是會混淆細聽。”
“一定要讓他死,否則還真分不清這個人誰誰誰。”
“居然是假的,那為何剛開始帶人出去的時候為何不說?”
“非要等到練霓裳面前,非要等到他們被騙了才開口說話。”
“你說有沒有可能,他被餵了藥,那個時候才能說話呢?”
本以為萬無一失的事情,卻總是意外橫生。
也不知是上天故意跟明月峽作對,還是看不慣練霓裳。。
李長安一邊喝著茶,一邊看著眾人說道。
“慕容衝發現被騙只是會生氣,可嶽明珂卻不會顧及那麼多,他直接來東廠質問”
“嶽明珂質問金獨異,不顧瑞王隻手遮天,金獨異卻大言不慚已經將鐵飛龍交給了他。”
“金獨異下了逐客令,嶽明珂無奈只好含恨離開,這件事也是他沒有注意到,這兩人居然一模一樣。”
“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嶽明珂已經不能再阻止練霓裳,因為她已經給過嶽明珂機會。”
“如今就算此時練霓裳要去東廠,嶽明珂也再也沒有立場阻止,畢竟也是他辦事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