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朱雖是段正淳的私生女,可段正淳從未見過阿朱,阿朱出生時,段正淳與阮星竹已經分開。”。
“可以說,阮星竹是未婚先孕,段正淳根本不知道阿朱的存在,段正淳不知道他與阮星竹分開時,阮星竹已有身孕。”
“這也是段正淳的手段,他總是在與女子幾夜風流後,然後拋棄女子,所以女子是否懷孕,他根本不知情。”
“阮家嫌棄阿朱是私生女,擔心影響阮星竹名譽,就在阿朱出生時,將她拋棄,對他們來說,這是易如反掌的事。”
“阿朱自幼就被親生父母拋棄,她在襁褓中被一對農家夫婦撿了回去,夫婦見她被人所棄,就將她收養。”
“本以為她從此有了遮風擋雨的地方,從此有了一個家,卻不料意外還是沒放過她。”
“在她五歲那年,那對夫婦因病雙雙身亡,至此,她一人在街頭流浪,幾乎吃盡了所有的苦頭。”
“沒有人知道那麼弱小的孩子,是怎麼在江湖上活下來的,只知那幾年,是她一生中最苦的幾年。”
“可無論生活怎樣苦,都只有阿朱一人體驗過,她從未將那些事情說出口,所以從來沒有人知道她經歷過的事。”
“阿朱並未拋棄自身善良本質,她雖過得朝不保夕,可卻從未動過歪心思,她始終覺得為人應該善良。”
“阿朱在外流浪三年,這三年之中,沒有人知道她是怎麼活下來的,白日在哪裡吃飯?夜間在哪裡休息?”
“在她八歲那年,她的苦日子終於過完了,她遇到了慕容博,一個改變她一生命運的男人。”
“當時她在街上乞討,碰到了慕容博,慕容博發現阿朱很聰慧,想著她左右都無棲身之所,就想給她一個遮風避雨的地方。”
“阿朱看著當時還是莊主的慕容博,當時見他氣質特殊,為風流倜儻,可是卻目光沉靜,不像是要做壞事的人。”
“阿朱那段時候也無處可去,於是便賭了一把,跟著慕容博走了,她後來一直感謝自己,當時有勇氣握住那隻手。”
“很多時候機會就是這樣,如果阿朱那個時候拒絕,想來慕容博也不會勉強她,可幸好她有勇氣去選擇自己的人生。”
李長安說到此處,眾人皆紛紛議論起來。
“我只是想知道阮星竹有沒有像慕容秋荻一樣反抗他的父親?”
“她拋棄阿朱後,又和段正淳在一起,又生下一個女兒。”
“這種人就是死性不改,即便受傷還是不改初心。”
“或許她很很高興阿朱被拋棄,這就證明她又重新擁有自由。”
“這是一個極度自私的女人,她在乎的只有段正淳,根本不在乎生下的女兒。”
身在江湖中,只有我自己清楚活著有多不容易。
有一天我看見一隻朝我伸出來的手,即便我知道我要做的事不一定是好事。
可我還是選擇握住那隻手,我不想失去那個稍縱即逝的機會。
李長安繼續說道。
“慕容博將阿朱帶回慕容家,從此她成了慕容復的貼身丫鬟,專門跟在慕容復身邊。”
“說是貼身丫鬟,其實她也並不是伺候慕容復穿衣洗漱,而是要像一個全能管家一般。”。
“她什麼都要學,什麼都要會,阿朱學習的種類很多,琴棋書畫只是基礎,易容術,口技,調製香露,廚藝她都精通。”
“阿朱雖是丫鬟,卻不僅僅是丫鬟,在慕容家,她更像是慕容家養女,吃穿用度都不是丫鬟能比的。”
“慕容家上下所有人都對她極為客氣,阿朱也十分懂分寸,知進退,她從未佔著身份為難過人。”
“眾人都說她是丫鬟,其實她是慕容博培養出來輔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