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安輕輕晃著手中茶杯,他吞下口中水果,繼續說道。
“其他的閥門千金不都是柔柔弱弱,琴棋書畫皆通,還是有名的才女,她們都有一個通用的特點,那就是不會武功。”
“可是宋玉致不一樣,宋玉致也算武功高強,她的心機手段都不是普通女子能比的。”
“從宋玉致有記憶開始,她就跟隨父親及哥哥習武,練刀法,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從不停歇。”
“這樣的訓練就連普通的男子都沒有這個毅力能堅持下來,可是十年如一日,宋玉致都堅持了下來。”
“這就導致她舞得一手好刀法,江湖上許多人都不是她的對手,話是這樣說,可她其實也沒有跟很多人比過武。”
“宋玉致倒想跟旁人比比武,切磋武藝,可是她一直都沒有這個時機,她每日都要協助兄長處理門中事務。”。
“宋玉致兄長宋師道,他個性單純魯鈍,毫無野心,雖擔著少主之名,卻無少主實力霸氣。”
“他一點都不像是閥門世家的少主,不像旁人有心機手段,他是一個有些單純,甚至可以稱得上有些愚蠢的性格。”
“很多人說話都能夠聽懂,可他完全聽不懂別人的言下之意,敵人陰陽怪氣的說一通,他也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因此,宋玉致只能一邊修行刀法,一邊讓自己更加兇悍,因為她要時刻待在兄長身邊,以防他被別人利用。”
“所以宋玉致外表看起來強勢不好招惹,其實她內心深處只是一個溫柔可人的女孩,只是她不得不如此。”
“宋師道武功也很高強,他們兄妹自幼跟著宋缺學習刀法,隨著武功的境界,宋玉致心眼也漲了不少。”
“可是宋師道卻還如從前一般,他就是那種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性格。”
“出門在外,讓他動手可以,讓他聽命命令也行,如果讓他動腦子,就是不行。”
“所以宋玉致後來就沒再指望他動腦子,每次都是發號施令,讓他直接動手。”
“所以江湖上很多人都知道,閥門真正的少主更像是宋玉致,宋師道這個少主名不其實。”
“那也沒辦法,宋師道沒有心眼,被騙多少次也不會長記性,所以每一次出門,宋玉致都會跟著的。”
“主要是擔心他被騙,錢丟了倒沒什麼,就怕他連自己都弄丟了。”
李長安說到此處,眾人皆紛紛議論起來。
“宋師道有這麼傻嗎?好歹也算是閥門少主。”
“認識宋師道的人都知道,這些都是實話,他實在有些傻的過分。”
“作為朋友他很講義氣,可如果是在合夥做生意,沒被氣死都算好的。”
“只可惜宋玉致是女的,否則宋閥閥門在她手上,必定能發揚光大。”
“只有我們在意她是否是女的,宋閥根本無人在意。”
“只要能帶著大家賺錢,當家做主的是誰重要嗎?”.
李長安有些無奈的聽著眾人的議論,他實際有些無語。
他都已經說宋玉致性格本身溫柔如水,誰知竟還有許多人覺得她很是兇悍,這才無人敢上門提親。
再說一個女子是否溫柔與有沒有人上門提親有何相干?
一個女子最大的作用不在於她有沒有成親,而在於她本身活出了自我。
其實宋玉致雖然外表兇悍,但也有深愛她的人。
李長安在心裡翻了個白眼,才開口說道。
“宋玉致最常做的事,就是陪在宋師道身邊,見各種各樣的人,做各種各樣的事。”
“現在宋缺還在,他們兄妹要做的事倒也不是什麼難的事情,也只不過是做些事情歷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