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重一時間實在不好出手,何況如果他也暴露,就更加不可能救出雲蕾,所以他只能想別的辦法。”。
“想到這個結局,張重就很恨張丹楓,早就說過,錦衣衛均到此很危險,可雲蕾卻還是不聽勸。”
“隨後,張重想起公主朱靜是妹妹的徒弟,於是他找來人將這個訊息悄悄透露給公主。”
“原本想利用公主將雲蕾救出來,公主也如張重所想一般,知道師傅被抓進牢中,當即就去大牢看望。”
“公主下令,讓錦衣衛放人,她的師傅不是劫持她的兇手,只是她看到師傅像好人,所以就跟著她去行走江湖。”
“誰知卻發現錦衣衛上下並不買公主的帳,他們效忠的是皇帝,公主之令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即便無論朱靜怎麼說,錦衣衛也絕不放人,不僅如此,他們也完全忽略公主的命令。”
“朱靜無奈,只好說她師傅受了重傷,要點傷藥並不過分吧,甚至還威脅說,如果不給傷藥,就抬兩具屍體去見皇上。”
“錦衣衛無奈,只好依照公主所言,找來許多傷藥,誰知這還沒說幾句話呢,就發現外面都打起來了。”
“錦衣衛將公主帶回房間安置好,便往前去一看,原來是澹臺滅明帶人上來救他們的少主。”
“現在澹臺滅明和張風府已經打了起來,而下面的人也就紛紛和錦衣衛對抗起來。”
“兩撥人馬打得難捨難分,一波為救人,一波為守護犯人,誰也不肯讓步。”
“好不容易輪到澹臺滅明占上上風,他們的人也打到牢中,想要將少主帶走。”
“但張丹楓執意不肯離開,他非要雲蕾跟他一起離開,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無論張丹楓提什麼條件,他們都必須得答應。”
“澹臺滅明無奈,只得答應兩人一起離開,牢中的動靜,當然是逃不過錦衣衛的眼睛。”
“張風府也發現雲蕾是張重的妹妹,也有意放她一馬,他假裝專注與澹臺滅明打架而,忽略了張丹楓和雲蕾悄然離去。”
“張風府自然明白,雲家和張家之間的恩怨,他自是不想雲蕾落在澹臺滅明手上,否則只怕雲蕾便是活不成。”
李長安說到此處,眾人皆紛紛議論起來。
“沒想到他們連公主之令都不聽,錦衣衛果然難搞。”
“他們在乎的是聖旨,別說公主,就是皇后來了也沒用。”
“張風府當年保下張重,如今自然也不想雲蕾死在他手中。”
“我記得張風府也算是雲靖的學生吧,他也算對得起雲靖。”
“當年若不是澹臺滅明突然衝出來,他定也可以保下雲家。”
“是可惜他晚了一步,沒能保下那封國書。”
“所以張宗周成為雲家的仇人,一點都不冤。”
果然,人的野心是不會停止的,它只會越來越膨脹。
很多東西明知道是陷阱,卻為了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心甘情願的踏入。
李長安抬頭看著眾人,他慢悠悠的繼續說道。
“因此,澹臺滅明只得眼睜睜的看著張丹楓,帶著雲雷離去,他此刻正好被張風府攔住。”
“此刻,他們的人全都被大明錦衣衛拖住,正好給了張丹楓和雲蕾離開的時間。”
“張宗周以瓦遲丞相的身份公開入關祭祖,誰知其真正的目的卻是奔著攫取九龍山寶藏而來。”
“張丹楓和雲蕾提前一步來到龍門鎮,他們二人皆是為了阻止,張宗周獲得寶藏而來。”
“張風府奉皇上之命監視張宗周並伺機奪取寶藏,這筆寶藏落到張宗周手中,那就會成為他們復國之資。”
“可做是落到朱元璋手中,那就會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