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咩~”
正呆呆望向林峰這邊的頭羊感覺到身上一疼,驚得大叫,撒開腿就跑。
眼尖的羊群也紛紛邁開腿再次追趕了上去。
奔走的腳步聲吸引了一些正在低頭吃草的羊。
抬頭一看,自己的族群正在離去。
顧不上太多,嘴裡含著草嚼著,也跟了上去。
一時間,這群數量不少的山羊漫無目的的擁擠奔走在這荒野中,踏出半人高的煙塵滾滾。
而領頭的頭羊,不時察覺到身上一疼,既惱怒又畏懼,只好悶頭加速奔跑,帶領著其餘羊只也不明所以加快速度,生怕在這漆黑的環境下走失。
林峰遠遠地吊在後頭,將自己隱藏在陰影之中,收斂了所有的氣息。
……
滿摩西部落。
還是那座高大的瞭望塔之上。
已經工作了一整天的弓箭手阿迪連連打了幾個哈欠。
可是沒有得到軍令,它仍舊只能呆立在這裡,和那個醜陋酸臭的同伴為伍
對了,現在又多了2個!
它覺得這一天簡直就是煎熬的代名詞。
這種難受的感覺要遠甚過於已經吃過一頓肉,而後已經在期待下一次肉食日到來的時候。
到底什麼時候才能下值?
那些該死的大哥布林,自己享受著獨立的乾淨的木棚,軟和的被褥,它們難道不知道我們也是要休息的嗎?
還是說該死的它們已經睡著了?
忘了自己這些卑微計程車兵們,還在辛苦地值守,望著那一片什麼也看不到的黑暗荒野?
等待著那個不知道躲在哪個陰暗角落中,隨時刺破自己的喉嚨,用自己的鮮血與生命來做預警的敵人?
這隻哥布林弓箭手內心的怨氣在看到幾張往日略微熟悉的臉龐再見時,幾乎達到了頂峰。
它們已經換上了一套更為精美的盔甲,神采奕奕的在都統安排下,各自領走了屬於它們的新編百人隊。
它此刻的內心真如四海翻騰一般!
“你們有聽到什麼聲音嗎?”
一隻後來補充上來的弓箭手突然開口問到。
它的一雙尖耳似乎在微微搖動,面色嚴肅,在分辨著什麼。
“什麼聲音?新晉百夫長得意的笑聲,它已經我的耳邊迴盪響了一個多時辰了。”
已經怨氣爆表的阿迪開始口不擇言。
眼神看向那隻正閉眼認真傾聽的哥布林,眼神中滿是鄙夷。
裝什麼犢子呢?
誰不知道誰啊?
扮得這副認真樣給誰看?
都統又不在這,就算在,你以為百夫長的位置還有空缺能留給你?
這時,一起新補充上來的另一隻弓箭手也察覺到了異動,轉身抓過一支火把,盡力往外伸,想要看得更清晰一些。
“不對,好像真的有動靜,你們看那邊!”
隨著它的手一指,在場的其餘哥布林也都看向了那個方向。
包括阿迪,抱怨歸抱怨,可不敢拿小命開玩笑,萬一真有不對勁的也好提前做準備不是。
抬手將刺眼的火光遮擋些許,藉著餘光,遠處的天邊似乎有著一團貼在地上的黑霧。
看不太真切那是什麼。
但那確實是直奔部落營寨而來的,不會有錯!
阿迪腿都軟了。
摔倒在地上的一瞬,它覺得自己應該就是太累了罷。
“到底是什麼?”
與阿迪一起值守的哥布林弓箭手雖然表現還算得體,但也已經失去了判斷能力,呆呆的不知要做些什麼,與早上時相比,判若兩哥布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