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她總是在白恪回來時,告完狀再離開?
為什麼她總有那麼多狀可以告?
為什麼她總想多叭叭幾句話?
兩天下來,白魚聽她告狀聽到懷疑人生,都懷疑自己真的幹了那麼多錯事?
不,那不是犯錯,那是犯天條!
苦思冥想下,答案只有一個,她,想和白管家搶活幹!
“不不不。”
白魚在日記中劃掉這句話,“這女人,想搶我老爸。”
“沒毛病,完全正確的推理。”
這天傍晚,孫老師翹著二郎腿再一次坐到白恪回家,然後整理材料。
“小姐,今天你的問題我也會如實彙報給白董。”
白魚滿臉無所謂的聳肩。
下樓後,白魚靠著欄杆,滿臉無語的聽她像bb機一樣嗶嗶嗶。
旁邊是拿著檔案的白管家。
一老一小坐在樓梯上緊盯著下面的兩位。
“白管家?”
白管家小聲回應,“這女人怎麼這樣,小姐哪裡這麼頑劣?”
白魚握緊拳頭,嘀咕道:“就是就是。”
樓下的孫老師還在嗶嗶嗶。
“白董,小姐今天又推脫任務了。”
“不推脫才不是她。”
“白董,恕我直言,小姐這幾天過於頑劣了,她中午也是要抓緊一切時間睡覺,但其實我覺得……。”
白恪抬手打斷她,語氣波瀾不驚,“我讓她睡的,老師有意見?”
“可是,她還……。”
“書上說,小孩這樣正常。”
白恪掀起眸子,“倒是你,有點囉嗦。”
“受不了我會換人。”
“我不是這個意思,白董。”
白恪眼神冰冷,“你的意思是,我的女兒無法無天?”
“不是,白董。”
“那你是……。”
“她的意思是,她看上父皇你了。”
白魚冷不丁出聲,給倆人,不,連帶白管家三人嚇一跳。
白管家摸摸鬍子,“原來不是要搶我飯碗。”
“……。”
“我沒有!”孫老師面紅耳赤,咬牙反駁,“身為老師自然是為了你好。”
“是你太……。”
話還未盡,白魚已經“噔噔噔”跑到親爹身邊,悄悄抹眼淚。
“小魚命苦啊,被誰都看不慣。她還兇我嗚嗚嗚。”
白魚抱緊白恪的手臂一頓嚎,“她還威脅我嗚嗚嗚,爸爸~”
白恪:“嗯?”
“家裡還有我的一席之地嗎?爸爸還要我嗎?我不會以後要去流浪街頭,沒人再愛小魚了啊……。”
哭一會兒,她微微抬頭,對著孫老師吐舌頭。
白恪扒拉開她,“別瞎說。”
“沒有瞎說,小說都這麼寫的,爸爸喜歡乖巧的小孩,她就一直告我狀,然後離間我們父女倆,最後讓爸爸討厭我,把我趕出去,在這個過程裡,爸爸會越來越喜歡她,而我……。”
“就是炮灰可憐小女兒……哎呦!”
白魚措不及防捱了白恪一腦瓜崩,她捂著額頭,氣鼓鼓的,像只河豚,抗議道:“爹,你幹嘛!會變笨的。”
“你本來也不聰明,少看點小說。”
“白董。”
白恪像是才想起她,吩咐白管家,“讓人把錢結了,以後不用來了。”
被q到的白管家上前兩步,做出一個“請”的姿勢,“孫老師,這邊走。”
白魚從白恪身上下來,拍拍手,歡呼,“耶!”
她轉頭對上白恪的眸,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