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出事嗎?”
“短期內不會出事。”
代寧皓靠著椅背,閉上眼睛,有些疲累,“之前兩三個計劃都失敗了,我們也別無選擇。”
代伽旭有些不理解,“我們都做了這麼多,白家未必不會查到我們,那我們還敢做這個生意?”
“爺爺也不管事很久了,我都很少見他。”
“你爺爺想享清福,自然不願理事。”
代寧皓抬手揉揉眉心,露出一個微笑,沒有溫和之意,反而顯得十分陰狠。
“至於那些事,”他輕飄飄回一句,“不是有林家擋刀嗎?”
“可……。”
“你真喜歡上林家丫頭了?”
代伽旭沒有回話。
“喜歡最後娶回來也可以。”
代寧皓回憶著和林織接觸的一點一滴,“也不是不行,多少有點用。”
代伽旭:“我只是覺得該謹慎些。”
“兒子,你知道白家負責人是誰嗎?”
“誰?”
“白言錦,白恪的兒子。”
代寧皓站起身,冷笑道:“也不知道是不是看不起我,派個年輕人和我鬥。”
“白恪,比我還狂妄。”
代伽旭瞬間理解了父親的意思,“您的意思是,我們多加,搶到更多話語權和分紅?”
“我想搶下整個專案。”
縱使代伽旭自持高傲也被驚到,他不贊成,“一下子不行吧?”
代寧皓搖搖頭,“可以的。”
叮鈴鈴。
代寧皓接起電話,備註是老林。
他輕輕的笑道:“你看,幫手這不就來了?”
“兒子,你以後要接我的班,我也是在為你鋪路。”
語罷,他接起電話,眼神示意代伽旭出去。
“老林啊,怎麼了?你想說專案?當然可以……。”
……。
白魚很鬱悶。
她百思不得其解,千思也不得其解。
明明白池不喜歡狗,對狗的態度也是能避則避,要不是毛球還小,白池絕對不會靠近。
但偏偏,毛球就喜歡往白池身邊蹭。
白魚抱回去放下,它也會屁顛屁顛跑到白池身邊,搖尾巴。
“難道它是女孩子?”
白池也不明白,他戳戳毛球,別說,還挺軟乎。
戳夠了,他抬頭對上白魚傷心帶著幽怨的雙眸,嘴角微抽,“可能?”
白管家也在旁邊,“可是小李說是男的啊。”
“那是為什麼?”
白池搖頭。
白魚自言自語,“難道因為臭氣彈?”
“滾啊,你小叔我早就洗香香了。”
“洗澡的時候唱歌了嗎?難聽不?”
白池把狗推回白魚身邊,“我覺得我必須給你說清楚。”
“第一,你小叔我唱歌不難聽,你大哥純屬誹謗。”
“第二呢?”
“第二,你大哥在誹謗。”
白魚坐在草坪上,“三?”
“第三,他在誹謗。”
“……。”
看白魚無語的樣子,白池輕描淡寫,“這叫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那你給我唱一遍。”
“不唱,清者自清。”
“哦~”
白池挑眉,輕輕踢她的腳,“你什麼語氣,什麼表情?”
白魚淡定道:“不相信的語氣,你開心就好的表情。”
“好啊你!”
白池擼起袖子要算賬,白魚連忙躲開,叫道:“小叔你先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