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一舉動給那小男孩哭懵了。
兩人對哭,誰聲音小誰尷尬。
小男生抹抹眼淚,抽噎道:“你哭什麼?明明是兇姐姐在欺負我。”
“嗚嗚嗚,兇弟弟在汙衊我!”
本來想抱起孩子安慰的沈明清愣在原地,看白魚輸出。
白池剛阻止了熊孩子翻牆的行為,回頭就看到自己小侄女哭的稀里嘩啦,毫無包袱。
“我沒有!”
白魚止住哭聲,“那你說,我怎麼欺負你了。”
“你不給我糖。”
“我為什麼要給你糖?”
小男孩越說越委屈,他指著遠處的林織,“那個姐姐就給,我們拿她就給我們。”
“我和她不一樣,”白魚隨手擦掉眼角的眼淚,攤開掌心露出那顆糖果,“我的糖,你不能直接拿。”
“沒有誰是能無條件給你東西的。”
小男孩越說越想哭,“可是我想要……嗚嗚嗚。”
白魚捏住他的嘴,“別哭,憋回去。”
他眨巴眨巴眼,更想哭了。
“別哭,我又沒說不給你。”
白魚收起糖,“你想要直接說,我又不一定會不給你。”
“你拿東西和兇姐姐換怎麼樣?”
“好。”
小男孩委屈的撇嘴,“可是我什麼都沒有。”
“誰說的,”白魚撐著下巴,“什麼都行。”
他站起身,拍拍灰,噔噔噔跑開。
沈明清彎下腰,語氣擔憂,“小魚,這樣沒事嗎?”
“當然沒事,沈叔。”
過了一會兒,小男孩拿著一朵剛摘下的小野花,遞給白魚。
“這個可以嗎?”
白魚接過花,隨手把花別在耳後,“可以。”
她伸個懶腰,把糖放在他的手心,“下次得和我說,不然……。”
“知道了,”他乖乖的坐下,出神的盯著白魚,“其實,兇姐姐還是好看的。”
“那是自然,你也別叫我兇姐姐。”
“那叫什麼?”
“叫魚姐吧!你叫什麼?”
小男孩吸溜鼻涕,“我叫大頭。”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頭也不大啊。”
“我也不知道,他們就這麼叫我。”
“好吧好吧,”白魚擼一把他的腦袋,“我記住了。”
有了大頭的事在前,後面有的小孩看到白魚也會想拿東西換些什麼。
還有些看到白魚就躲開,白魚也不在乎。
吃飯的時候,幾人坐在一起。
沈澤想起幾個小孩對白魚的評價,忿忿不平,“他們說小魚姐姐兇!憑什麼,明明小魚姐姐是最溫柔的!”
白魚嘴角微抽,對於沈澤這句話,無法回答。
兇肯定談不上。
但溫柔也絕對不是她。
夏佑寧吃著菜,淡聲道:“真愛粉真可怕。”
白魚:“就是啊。”
“明明是可愛。”
白魚要點下去的頭頓住,默默吃肉。
蘇林不贊同,“你們在說什麼,小魚明明是最機智的。”
“???”
怎麼還越來越跑偏了。
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賈徊舉著碗,湊熱鬧,“魚姐是最有能力的奧特曼候選人!”
白池幾人也是被他們整笑了。
夏佑靳笑道:“池哥,小魚還是很有魅力的。”
“是啊,遍地都是真愛粉。”
沈明清道:“小魚本身就討喜。”
而孩子們這邊,非要白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