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藉口,是實話。”
白言楓拉長聲音“哦”一聲,敷衍道:“你說的都對。”
“那是。”
白魚像是聽不出他話中的敷衍,她收著腿,問道:“那今天我們還打遊戲嗎?”
“不,有覆盤和訓練。”
“好嘞,那三哥你忙,有空我們再並肩作戰啊。”
掛掉電話,白言楓看著手機末端的小掛件,不自覺笑出聲。
什麼並肩作戰?不就是想讓他帶飛嗎?
菜雞。
雖然兩人說是說好了,但後面白言楓的比賽會越來越多,訓練時間也會更長,平時就沒什麼時間練小號了。
白魚對此也看得開,比賽更重要嘛。
她自己輸自己的,也玩的很愉快,偶爾遇到幾個嘴臭的普信小“可愛”。她也會大膽開麥。
教育人類智障體這種事,白魚十分擅長。
家裡保姆打掃時,時不時就能聽到白魚在好言好語的講道理。
整天白家莊園熱鬧極了。
在白魚上游戲講道理的第四天下午,白池來接她去錄綜藝了。
他揉揉腰,癱倒在沙發上,看著吃布丁的白魚,眸中充滿了羨慕。
“小魚崽子,看來你這幾天過的十分舒適啊。”
白魚啃著布丁,“我哪天不舒適?”
“好問題,羨慕死我了。”
“別羨慕,我只是傳說。”
“……。”
白池坐起身,正色道:“不開玩笑了,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當然,我的東西呢?”
“早就安排好了。”
白魚放下小盤子,走到樓梯口推上行李箱,“那走吧,時間不多了。”
“好。”
白池站起身,幫白魚推好行李,上車走人。
順利坐上車後,叔侄倆伸手擊掌。
白池戴好墨鏡,發動汽車,“走吧,麥噹噹準備好了!”
“懂我!還有我的快樂水呢?”
“準備好了,但是加冰別想。”
“……。”
一聽這話,白魚垮起張批臉。
剛剛的“懂我”算是白說了。
不過至少有麥噹噹吃了。
不枉費兩人趁著白恪還沒從公司回來就趕緊偷跑。
而被兩人避如蛇蠍的白恪一回家,沒有看到每天迎接他的崽子,什麼都知道了。
看著空蕩蕩的房子,他可算是明白白言祈被偷家的心理感受了。
大概就是想弄死白池的感受。
已經開回家的白池猝不及防打個噴嚏,拉著白魚吃新鮮的麥噹噹豪華套餐。
邊吃邊奇怪。
“這次二哥竟然沒打過電話來,真是奇怪。”
“大概在想怎麼讓你更忙吧。”
白池摸摸下巴,猜測道:“也可能是在扣你零花錢。”
語罷,兩個苦難人面面相覷,異口同聲。
“精闢,沒毛病。”
這到底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不,這是犯事太多總結下來的完美經驗。
白魚感嘆道:“像我們這麼同頻的叔侄已經不多了呀。”
“是啊,兩個惹禍精。”
“這叫敢於打破規則。”
白池吃著薯條,點頭,“是的,相信總有一天……。”
白魚補充道:“爸爸為我們改變規則?”
“不,”白池輕描淡寫,“總有一天,你的零花錢會被扣光,我會被累成狗。”
一時間說不清楚誰更慘。
吃過麥噹噹後,白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