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直打打鬧鬧,吵到最後上飛機,白魚也累了,不知道從哪兒掏出個眼罩,睡得安詳。
十分安詳。
安詳的有點過頭。
白池看她睡著乖巧的樣子,心下一軟,想戳戳她的臉。
然而。
白大影帝忘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白魚睡覺的老實往往是表面上的。
“哪裡來的小毛賊敢偷襲你爺爺!”
白池手還沒伸過去,就被一個沙包大的拳頭打到了肚子。
“……嘶。”
“吃我一霹靂無敵爆旋拳!”
“……”
老實了。
不管是睡著的白魚還是捂著肚子的白池。
都老實了。
要不是知道白魚從不拿睡覺這件事撒謊,白池鐵定認為。
眼罩之下的眼睛肯定是睜開的!
這是紅果果的報復!
白魚再醒來時,人已經在白恪安排的司機車上了。
她揉著眼,從座椅上爬起來,沒看到白池的影子,“我小叔呢?”
“董事長說了,池總有其他的事,就不用坐他安排的車了,自己回去吧。”
“啊?”
白魚想象一下,白池正要上車,又被無情拒絕扔到機場,一個人面臨無數痴迷粉絲的無奈悲催樣子。
別說。
還挺爽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白恪給白魚安排的車很寬敞,裡面備滿了水果,還有一些有意思的小玩具,生怕白魚無聊似的。
白魚瞧著玩具,興致大發,把在場大部分玩具拆了個遍,拆了再重新組裝,最後整出一個“四不像”。
她,滿意極了。
唯一逃離“拆遷”魔爪的是放在最下頭的娃娃。
白恪不知道小姑娘喜歡什麼,只是白管家看到很多小女孩都喜歡才一起買給白魚的。
不是白魚不想拆娃娃。
是她看著娃娃實在是無從下手。
司機聽小姐玩的開心,在等紅燈時回頭看了一眼,笑容凝固。
他僵硬的回頭,內心咆哮。
求一雙沒有看過這個東西的眼睛!
司機的心理活動白魚註定無法get到。
一到白家莊園,司機趕忙停車跑去洗眼睛。
白魚提溜著自己偉大的作品興致勃勃的往裡頭跑。
白恪正在書房看檔案。
“白叔好!”
“趙媽好!”
“劉哥王姐春姨你們好!”
一聽這聲音就知道是崽子回來了。
人未達,而聲先到。
白恪放下檔案,揉揉太陽穴,看了這麼久,確實有些累了。
“爸!”
白恪剛起身往門前走,一個“小炮彈”就衝到他的懷裡,抱著不鬆手,
“……放手。”
“不要,”白魚抱著親爹的腿,抬頭,笑的跟個大傻子似的,“我想你了,爸。”
“才走幾天,別貧嘴。”
“就貧,還不允許我喜歡我的老爸啦?”
白魚不滿意。
白恪抬頭,彈她額頭,“允許,放手。”
“不要,擁抱可以傳遞想念,我要讓父皇知道,兒臣有多想念他!”
還有豪華的房間,美味的食物,花不完錢錢……
白恪手下微微用力,扯開她,“知道了。”
他和白魚一起出了書房,走到大廳沙發上坐下。
白魚高興的手舞足蹈,繪聲繪色的給他表演節目上好玩的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