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自熙被嚇的都忘了跑。
“首先,我很正義,其次,我很熱情,最後……”
“你記得幫我試一試牢飯好不好吃!”
白恪進門時,只能看到瘋了一樣的劉自熙,還有椅子上的大型玩偶。
劉自熙看到白恪,終於撐不住了,“董事長,有鬼啊!”
“我只是想給您送咖啡,不知道是誰在惡作劇。”
粗獷的聲音從玩偶中持續傳出,“首先,不放過任何一個讓你吃牢飯的可能!”
“其次,不是鬼!打敗你的正義又熱情的奧特之父!”
聽著這不著調的聲音,白恪額角突突跳,“白魚。”
白魚在玩偶裡,繼續演:“最後!爹!我出不去了!!!”
警笛聲在樓下響起,幾個警察上來後,對著白恪行禮,“誰報的警?”
玩偶舉起手,“我……”
“我快熱死了!”
白恪只能先把白魚“救”出來。
劉自熙還想狡辯,“我真的是送咖啡,董事長,我跟了您這麼多年,這點信任都沒有嗎?”
白魚從玩偶中解脫出來,搖搖手中的手機,“錄影是個好東西。”
“還是那句話,記得幫我嚐嚐牢飯好不好吃。“
劉自熙罵罵咧咧的被帶走了。
白恪和白魚也需要去做筆錄。
做筆錄時,白魚說的天花亂墜,充分證明了一個演戲的靈魂是沒有人能蓋住的。
她甚至流了兩滴淚。
給警察小姐姐看的那個心疼哦。
白魚擦掉眼淚,“謝謝……謝謝警察姐姐,謝謝你們,謝謝奧特之父,不然,我的爸爸就要被陷害,被偷掉東西,我們家就要破產……”
“我就只能睡橋洞了嗚嗚嗚嗚……”
警察小姐姐抱抱她,安撫道:“不會的不會的,你很聰明,都過去了,你很棒!”
白魚哭的更慘了。
“姐姐,你能再說一遍不?”
“啊?”
“我沒錄音嗚嗚嗚,以後怎麼證明我是個大聰明啊嗚嗚嗚嗚。”
“……”
這大概不需要證明。
做完筆錄後,白恪帶著白魚直接回了家。
路上,白恪問她,“怎麼往玩偶裡鑽?”
白魚吃著從警察局順來,不,警察小姐姐送的蘋果,輕描淡寫,“我看到那個挺大的,就想試試能不能鑽進去。”
那個大型玩偶是白管家放到休息室的。
目的就是為了白魚去了後有個抱的,玩的。
誰知道她會自己往裡鑽?
“就想試試嘛,然後就出不來了。”
白魚如是說。
“嗯。”
剩下的白恪沒有多問。
……
再次見到白魚的白管家老淚縱橫,給白魚來了個大大的擁抱。
“小姐,你瘦了。”
白魚回抱住管家,“對啊白叔,我都瘦了。”
“還是家裡好!外面有人說我是垃圾桶!”
白管家揮舞拳頭,“討人厭。”
“就是……誒?誒?誒!”
白魚再次感到失重,被她親愛的爹提了起來。
白恪一路把人提到書房,興師問罪,“在節目上模仿抽菸?”
“小登?”
“你以後姓登,自己一個姓出去混?”
“對著別人吹口哨?”
“想讓別人裸……”
每說一句,白魚的頭都低下一分。
別說了爹。
頭快到地心引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