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啊,你們頂多也就是在幼兒園裡屬於高手,而且是過時的高手。”
這是打完結束之後,馬修說的第一句話。
然後,馬修又對齊琪、白聰說:“我們仨真強。”
這句話,馬修可不是在往臉上貼金胡說。
若是在局裡舉辦法鬥擂臺賽,齊琪、馬修、白聰肯定不是種子選手,但今天這局面,換成局裡隨便其他三人,可能就要栽在這裡。
說起打架這件事,馬修、齊琪、白聰三人也是各有奇怪特點,一致對外組合起來時,竟然有了奇妙的化學反應。
馬修夠狡猾,也可以說善於猥瑣偷襲。
齊琪不要命,也可以說善於憨傻正面。
白聰猛嗑藥,也可以說善於飽和轟炸。
明明對面是七個人,人數佔優,卻被馬修、齊琪、白聰三人打得手忙腳亂。
不一會兒的功夫,這七人就昏倒在地,成了俘虜。
三人很有默契,雖然被伏擊,但都不覺得這件事需要給局裡說,都認為,目前還是算是可控,可以自己處理。
齊琪發出了命令:“把這些人都束縛好,帶去白聰家。”
馬修很有自覺,這種瑣碎的事情,必然是自己的專屬,按齊琪的吩咐,將七人打包帶去了白聰家。
白聰給出的傳送座標,是自己家地下室,這是白聰的專屬法研區域,空間寬廣,要啥有啥。
看到這樣的地下室,馬修就非常渴望參觀白聰家全貌。
馬修就問白聰:“你們家住的是別墅啊?帶我參觀一下?讓我看看有錢人的房子是什麼樣的。”
白聰搖搖頭說:“不,不是別墅,是莊園。”
齊琪阻止了馬修的念頭:“現在不是玩的時候。還有許多事情做。”
馬修也只能認同齊琪說得對。
齊琪指揮白聰:“弄一些吐真劑過來,要最強力的,給這七個人灌下。讓我們看看他們究竟是要幹什麼。”
白聰雙手一攤說:“那要等一會兒了。我需要現在配一些出來。”
齊琪問:“你們家沒有吐真劑了?”
白聰像是說“糖吃完了”一樣回答說:“上次聚會,玩真心話大冒險的時候,喝完了。上次你沒參加?”
齊琪生氣地說:“沒有。”
看不出齊琪是因為上次聚會沒叫她而生氣,還是因吐真劑被喝完而生氣。
白聰按著自己理解說:“哦,哦,下次聚會一定記得叫你。”
白聰理解錯了,齊琪更生氣:“我才不要參加你們這種無聊的聚會!你們太不懂節制!你們怎麼能把吐真劑當酒喝?你們不怕喝出個事來?”
不好再解釋什麼,白聰開始動手調配吐真劑。
馬修則是又一次大開眼界,吐真劑且不說算得上是管控藥物,單說材料價格,也是不便宜的。對白聰而言,吐真劑能在聚會上拿來隨便用,齊琪對此也不覺得是浪費,只是擔心喝出意外。
早就知道有同事來自傳承幾千、上萬年的法師家族,家裡有錢、有背景,但之前一直沒有具體的概念,這下是見識到了。
用有錢來形容這些法師家族,應該是對這些法師家族的侮辱。
在白聰調配吐真劑的同時,齊琪問馬修:“你是怎麼猜到,他們會在後巷伏擊我們?”
白聰一邊擺弄著瓶瓶罐罐,一邊威脅馬修說:“你最好老老實實說,要是還繞來繞去,一會配好的吐真劑,可以有你的一份。”
馬修兩手一攤,解釋了起來。
實際上,馬修也是完全是亂猜的。
白聰腦洞大開之後,說這些服務員拿變異牙腳獸泡了酒,然後馬修就想,如果白聰所猜是真的,那就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