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修丟擲了關於早春恐怖組織的問題,期待著大家的回答。
“沒有。”這是劉光明的回答。
“我才不會關注什麼恐怖組織。”這是馮小軍在回答。
“早春恐怖組織,你們沒什麼接觸也算是正常。”這是鐵屋塘的回答,很顯然,鐵屋塘作為副局長,知道的資訊比馬修他們三人多一些。
馬修就對鐵屋塘說:“如果不是我們絕對不能知道的機密資訊,還是請鐵局長給我講一講這個早春恐怖組織吧。”
鐵屋塘點了點頭,就給馬修三人介紹起了他所知道的早春恐怖組織。
“早春恐怖組織的存在並不是什麼秘密,並且是一個罄竹難書的恐怖組織,但也確實是一個神秘的恐怖組織。一般人,確實很難關注到這個組織,就算是關注到了這個組織,也很難接觸到這個組織的資訊。”
“這是因為早春恐怖組織沒有搞過大規模無差別恐怖襲擊,沒有做過什麼引起公眾注意的事情,而早春恐怖組織做過的事情,若是報道出來,會讓官府丟面子,引發公眾對官府的質疑。”
“早春恐怖組織具體是什麼情況,我所知也是有限。但可以告訴你們,若只是從行事風格上說,早春恐怖組織更像是一個非常專業的殺手組織,低調的暗殺了很多人。”
“被早春恐怖組織所殺之人,雖然並不一定是位高權重之人,但都是在重大事件中起到關鍵作用的人物。”
“早春恐怖組織每次殺人,還都會留下一封信。這封信可以說是威脅信,也可以說挑釁書。這封信的內容直指重大事件中最齷齪的秘密。”
“早春恐怖組織每次行動,都能改變重大事件的走向。”
“早春恐怖組織這一次又瞄準了哪件事,又瞄準了哪個人,我也不清楚。”
“目前看來,如果我們不是早春恐怖組織的暗殺目標,那我們可能就是早春恐怖組織接近暗殺目標的工具。”
鐵屋塘示意自己能說的都說完了。
馬修追著問:“鐵局長和王三升都聊了什麼?能和我們說說嗎?”
鐵屋塘說:“我問了王三升的簡歷,問他做過什麼,知道什麼,有什麼值得恐怖分子關注的,還問了王三升遭遇恐怖分子襲擊的全過程。與其由我在這裡複述一遍,不如還是讓王三升來說吧。”
就像是虛擬的話筒遞了過去一樣,王三升開講了。
王三升像是一個沒心沒肺的人,張嘴就是不著調的話。
“你們一定對我充滿了好奇。”
“我啊,我對我自己也充滿了好奇。”
“我還很好奇,你們為什麼要對我充滿好奇。”
“總之啊,我不知道恐怖組織為什麼會看上我。”
“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單身、月光、有點宅的雜誌插畫師。”
“恐怖分子沒道理在我身上浪費精力。”
“如果說我有什麼特點,就是我特別帥吧。”
“雖然恐怖組織沒道理看上我,但恐怖組織老大的女朋友,有可能看上我。”
“從小到大,很多道上大哥,因為女朋友暗戀我,找人揍過我。”
“恐怖組織老大,也就是一個道上大哥吧。”
“雖然我是這樣認為,但剛剛,你們鐵副局長否定了我的想法,甚至還否定了我的顏值。”
“按你們鐵副局長的看法,恐怖分子看上的,並不是我這個人,而是我工作。”
“可真是悲哀,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一個人就由他的工作定義了。”
“你們就是法師、科學家,而我就是一個插畫師。”
“每個人都由其最工具的一面所定義。”
“這是我們時代的悲哀。我曾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