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克見狀,繼續說道:“我和田野結婚的時候,你可是伴郎呢!那場面多熱鬧,多喜慶啊。後來馬莉出生,我第一時間就想到讓你當乾爹,咱們這是多親的關係啊。
就算是後來我和田野離婚這麼大的事,我也不瞞著你,什麼都和你說。我們家不管大事小事,哪一件不是和你分享?這親生的兄弟之間,也就不過如此了吧?”
趙嶺聽著馬克的話,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這些年幾個人一路走來的畫面,那些歡笑、淚水、爭吵、擁抱交織在一起,如同電影般在眼前放映。
他心中不禁泛起一陣感嘆,為時光的流逝,也為他們之間這份複雜又深厚的情誼。同時,又有一絲愧疚悄然湧上心頭,覺得自己對田野的暗戀有點對不起兄弟。
馬克依舊在那兒滔滔不絕,那嘴巴就像開了閘的水龍頭,怎麼也關不上:“可惜啊,老趙,這麼多年了,你可真是個怪人。你就從來沒求過我一次,真的,一次都沒有。可今天,嘿嘿,情況不一樣啦!”
趙嶺眉頭微皺,一臉疑惑,眼睛裡寫滿了好奇,他緊接著問道:“什麼不一樣?你別賣關子了,快說。”
馬克聽了,二話不說,揚起脖子,“咕咚”一聲就把杯裡的酒一飲而盡,然後抹了抹嘴,帶著幾分得意說道:“你小子的金身不穩啦!”
趙嶺滿臉茫然,顯然沒明白馬克這話是什麼意思。
馬克見狀,繼續眉飛色舞地說道:“你那從不為女人所動的金身啊,現在有破綻啦!你有喜歡的女人了,哈哈。
這可真是我離婚之後聽到的最大笑話,太有意思了。不行,我得馬上給田野打電話,把這個訊息告訴她。”
說著,他就伸手在旁邊的桌子上摸索,一把抓起手機,手指在螢幕上劃拉著,作勢就要撥打電話。
這可把趙嶺嚇得不輕,他臉色一變,急忙伸手按住馬克的手,聲音都有些變調了:“馬克,別啊!你可別打,這事兒還八字沒一撇呢,千萬別跟田野說啊。”
馬克卻笑得更歡了,臉上的笑容就像綻放的花朵:“不行,這麼好玩的事兒,必須得分享給她。我都能想象到她在電話那頭笑話你的樣子了,肯定特別有趣。”
趙嶺急得臉都紅了,連忙伸手去搶馬克的手機。
馬克早有防備,身子一閃,順勢把手機換到了另一隻手上,還衝趙嶺晃了晃,挑著眉毛說道:“你看看你,還說八字沒一撇呢。
就你現在這副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火燒眉毛的樣子,我就敢打包票,你小子指不定惦記人家姑娘多長時間了呢。你就別藏著掖著了,趕緊從實招來。”
趙嶺氣得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臉色陰沉得像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他沒好氣地說道:“你都四十歲的人了,怎麼還跟個毛頭小子似的,就不能成熟點?”
馬克卻仿若未聞,帶著幾分醉意,嘴角咧開,嘿嘿地笑個不停,那笑聲在屋裡迴盪,顯得有些刺耳。
趙嶺見狀,無奈地嘆了口氣,擺了擺手:“好了好了,你也別笑了,有什麼話就直說吧,你到底想幹嘛?”
馬克打了個響亮的酒嗝,那股酒氣在空氣中瀰漫開來。
他原本癱倒在椅子上的身體努力地直了直,眼神中透著一種別樣的光芒,慢悠悠地說道:“這麼多年了,一直都是我求你幫忙辦事,今天,嘿嘿,你也得來求我一次。”
趙嶺一下子愣住了,眼睛瞪得大大的,滿臉驚愕地看著馬克那醉態可掬的模樣,心裡滿是疑惑:“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沒什麼事要求你啊。”
馬克伸出一根食指,在趙嶺面前晃了晃,那手指就像風中搖擺的樹枝,晃晃悠悠的。他帶著幾分得意說道:“還裝呢,我可告訴你,姓趙的。今天啊,哥們我可就盯上你了。
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