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讓她大飽眼福。
葉舒窈伸手,勾住一根金線稍一用力,班布林就順從地坐在了她身側。
“大王子為民獻身的精神,令本公主佩服。”
說話間,葉舒窈的手也沒閒著,輕輕向後一勾,金線就陷入了飽滿的肌肉。
班布林發出微微的抽氣聲,聲音有些低:“既然要回報,就得有誠意,不是嗎?”
葉舒窈看了他一眼:“誰知道呢?”
班布林沉默片刻:“……什麼意思?”
“誰知道你是不是自己想穿,順便勾引我呢,“葉舒窈輕飄飄回答,”畢竟你平時就袒胸露乳,不守男德。”
班布林臉上空白了一瞬。
她在說什麼……?
下一秒,他被葉舒窈推到了床上,下巴被一個冰涼的物體抬起,使他不得不直視葉舒窈。
柔順的黑髮垂下,帶著潮溼氣息,冰冰涼涼挨著他的胸口,和他發燙的面板形成了鮮明對比。
葉舒窈笑著看他:“準備好了嗎?”
鞭子手柄上鑲嵌的藍寶石在幽暗燭火下散發著柔和的光芒,映在葉舒窈眼中,有種說不清的蠱惑意味。
班布林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
鞭身像條靈活的蛇,在他身上蜿蜒,班布林呼吸陡然粗重,喉嚨裡發出模糊的音節。
全被葉舒窈堵了回去。
“你也不想其他人知道,你穿成這樣在我床上被……吧?”
在沉睡之前,班布林只有一個想法:下次一定不會再送葉舒窈任何禮物了。
,!
第二天一早,班布林睜開眼睛時,床上已經沒人了。
……總有種奇怪的感覺。
他撐著床起身,手腕上忽然傳來刺痛,抬起一看,內側已經破了皮。
昨夜的場景頓時又湧入腦海,雖然並未進行到最後,但葉舒窈的主動與強勢,還是足以令他耳根發燙。
班布林他僵硬半晌,才穿衣下床。
門口候著一位侍女,見他出來,上前道:“王子殿下,公主吩咐,您若是醒了,就儘早離開。”
他頓時有些不爽。
“她去哪了?”
“公主未曾告知奴婢。”
班布林黑著臉離開了公主府。
一夜未歸,侍從見他終於回來,這才放下心來,剛要說話,忽然看到自家王子手腕那一圈紅痕。
班布林不著痕跡地把胳膊收進了披風。
此後一連兩天,葉舒窈那毫無動靜,班布林等的焦急。
正準備再次出宮,心腹忽然道:“王子,‘梟’似乎被召回了。”
班布林神色頓時凝重。
“梟”是竺蘭王庭的信使兼隱藏底牌,每位王子或公主都有,而能越過他直接召回他的“梟”的人,只有……國王。
而父王絕不會做這樣的事。
竺蘭出大事了。
班布林騰地起身:“去崇德殿!”
“去崇德殿幹嘛?”
轉向聲音傳來的方向,葉舒窈正閒庭信步走過拱門,笑盈盈看著他。
:()都公主了,有幾個男寵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