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宋知簡和青棠,我選誰好呢?”
沒待聽荷回答,葉舒窈就自己回答了:“小孩子才做選擇,成年人全都要!”
聽荷面露難色:“公主,青棠道長是不能成婚的。”
“怎麼忽然扯到成婚上了?”葉舒窈奇怪。
“您、您不是說您全都要,還問青棠道長……”
葉舒窈一看她的表情就明白了怎麼回事:“只是說說而已。”
“這是……可以隨便說的嗎?”
聽荷的世界觀受到了不小的衝擊。
葉舒窈看小侍女有點恍惚的樣子,放下葡萄,一臉嚴肅地問:“聽荷,他答應了嗎?”
“沒有。
“那除了你還有其他人聽到嗎?”
“也沒有。”
“那不就好了,”葉舒窈繼續吃葡萄,“我只是看他好看,問問罷了,不問怎麼知道有沒有可能呢?”
雖然很奇怪但說得通,雖然說得通但又很奇怪,聽荷一張小臉皺成了抹布。
葉舒窈嘆了口氣:“這樣吧,我教你一句咒語。”
“什麼咒語?”聽荷好奇。
“公主這樣做總有她的道理。以後實在覺得奇怪,就唸念這句話。”
“奴婢記住了。”聽荷點頭。
“好了,拿筆墨來。”
聽荷很快把東西擺好,問道:“公主要練字嗎?”
葉舒窈勾起唇角:“非也,本宮要開始創作話本了!”
讓流言蜚語來得更猛烈些吧!
聽荷看著興奮的葉舒窈,邊磨墨邊默唸咒語:公主這麼做總有她的道理……
兩個時辰後,葉舒窈啪地一聲放下筆,打瞌睡的聽荷驚醒,看向書桌:“公主,您畫的這是什麼啊?”
……你禮貌嗎。
“這是字。”
她小時候上過一段時間的書法興趣班,但早就還給老師了,寫成現在這樣實屬不易。
聽荷從善如流:“公主大病初癒,手腕無力,寫成這樣已經很好了。”
葉舒窈聽出這是在硬誇,納悶道:“難道我之前寫字很好?”
“皇上養心殿那幅牌匾就是您寫的。”
葉舒窈回想了一下,嘴角一抽,再次感嘆昭順帝寵愛長黎真是滲透到了方方面面。
“說書先生找得怎麼樣了?”
“已經找了京城最出名的說書先生,公主什麼時候需要他進宮來?”
“不用進宮了,你把我寫的話本謄抄一遍,然後找人賣給他。”
“賣?”
葉舒窈將自己的大作遞過去:“對,只能賣,而且要談好價錢,別暴露身份。”
聽荷接過,看了片刻,忽然瞪大了眼睛,緊接著臉漸漸紅了:“公主,這……這……”
葉舒窈看她羞成這樣,疑惑:“有這麼刺激嗎?”
明明她也沒寫什麼露骨的東西,只是狗血劇情而已,難道他們能接受的尺度還不如綠色軟體?
聽荷像抱著一顆燙手山芋:“公主,您怎麼把青棠道長和自己寫在一起了。”
“就地取材嘛,而且不是他很出名嗎?”
不蹭點流量怎麼傳播“流言蜚語”。
“奴婢這就去辦。”
“去吧去吧,我休息會。”
葉舒窈伸了個懶腰,寫了幾個小時,脖子都僵了。
現在需要活動活動。
“流螢,宋知簡在大理寺是吧?我們現在過去。”
“公主,您要是找宋大人有事,可以直接把他召進宮來呀。”
“不行,必須我親自去才有效果,”葉舒窈興致勃勃,“而且,排場一定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