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葉舒窈還意有所指地垂下視線:“硌著我了,怎麼辦?”
正當班布林要回答,葉舒窈忽然將他拉到了床榻上,班布林心跳加速:“我……”
“噓,安靜。”
葉舒窈按住了他的嘴唇,笑得有些狡黠:“你不是想讓我再對你做一次嗎?現在正好。”
話音落下,班布林難以抑制地回想起春獵,全身上下都被灼熱席捲,像是又回到了那天。
可這次他明明沒有喝加了料的酒。
葉舒窈又扯住了他脖子上的金飾,帶來了一些輕微的疼痛:“如何?”
班布林撐起身子抱住葉舒窈,迷戀地把臉蹭在她胸口,聲音沙啞:“好。”
殿外,宋知簡與青棠又坐回了小桌前。
一盤棋已經擺了半晌,可兩人都心不在焉,自然再無落子。
他們本是等公主回來一同用膳的,可現在誰都沒了胃口,此時此刻,兩人心中竟然前所未有地達成了一致。
“竺蘭不是個好地方。”
“本官同意。”
青棠視線挪向緊閉的殿門,眸中似乎閃過什麼,他神色陡然改變,猛地起身:“宋將軍,青棠還有要事,先行離開。”
宋知簡看著遠去的背影,有些疑惑。
這邊青棠快步離開,一路走到自己居所飛速將門關上。
殿內門窗緊閉,光線幽暗,可仍然能看到青棠眸中情緒變幻不定,一時是淡漠忍耐,一時又是戲謔囂張。
一道聲音自虛空中響起:“你都答應了,現在又在抵抗什麼?”
青棠冷聲反駁:“那並非我本意!”
“並非你本意?”赤霞輕笑,“可為什麼你對那女人說,多召你侍寢?”
青棠動作僵住一瞬,按在門框上的手指已然有些泛白,似乎在竭力忍耐著什麼。
半晌,他閉了閉眼睛:“那日我是鬼迷心竅,等有機會,我自會同公主說清楚。”
赤霞似乎聽到了什麼可笑的事情,語帶譏諷:“雖然十分不想承認,但你大概是忘了,我與你本就是同源而生,若沒有你的慾望,我便不會出現,你說鬼迷心竅……”
青棠從袖中扯出最後一張定魂符按在了自己眉心,赤霞的話戛然而止,青棠也雙眼閉緊倒了下去。
時間很快過去,轉眼間就到了要離開的日子。
這天晚上,快要到就寢時間,葉舒窈正靠在軟榻上看話本,流螢忽然通報:“公主,烏桐與月柳求見。”
“誰?”葉舒窈一臉疑惑地抬起頭。
流螢說:“公主,就是那一對雙生子,您還誇他們按摩按得好呢。”
似乎好像大概是說過,但這兩天班布林纏人的很,一時間葉舒窈就把這兩人忘到了腦後去。
這會葉舒窈才反應過來:班布林不會是故意的吧?
“讓他們進來吧。”
伴隨著細碎銀鈴聲,兩道身影從屏風後出現,烏桐與月柳今日換了身衣服,一個額前墜著靛藍色寶石,一個墜著血紅色寶石,頗有異域風情。
到了葉舒窈面前,兩人行禮,聲音恭順:“參見公主殿下。”
“有什麼事?”
“聽聞……殿下即將離開竺蘭,不知是否能將烏桐與月柳帶走?”
說罷兩人抬眸看向葉舒窈,明亮的眸子摻雜了幾分祈求,像是在賣乖的貓兒。
葉舒窈看了他們片刻,面色微變,仍舊平淡。
烏桐的心下有些焦急。
這位公主看似沉迷美色,實際上心腸似乎異常冷酷,他們無數次練習過的表情,若是常人,就算不動容,也該有片刻動搖。
葉舒窈並不知道這腹誹,忽然放下話本:“你們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