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芽本來就不是真的在生自己男人的氣,只是最近以來,看孩子做飯洗衣服,弄的自己成了黃臉婆,自信心突然就下降了,覺得委屈的慌。
向自己的男人撒撒嬌,也是調理夫妻情感的一種方式,在自己的男人面前,哪有不作的女人呢。
“作”而有度,收放自如,才是“作”的高境界呢。“作”的恰到好處,能增進夫妻情感,“作”過了,那就真的會使得夫妻感情逐漸冷淡。
“作”而乖巧,“乖”而熱烈的女人總是讓人憐愛的,李春芽便屬於這一類……
“我今天給你們娘倆做個炸薯條!”林中陽得意地說,“保證你們沒吃過!”
“啥炸薯條?不就是油炸土豆條子嗎?薯條還能做出什麼花樣來?就會騙俺娘倆!是不是呀,牛兒!”
牛兒嗤嗤地天真地笑著,抬起臉看著媽媽:“爸爸不會騙咱的,爸爸可聰明瞭!爸爸聰明隨牛兒!”
林中陽聽了牛兒天真的話,哈哈大笑起來。“牛兒是爸爸的鐵桿粉絲呀!”
李春芽憐愛地颳了牛兒的鼻子一下。說:“這還不能說你爸爸的壞話了呢!是牛兒的聰明隨爸爸,不能說,爸爸聰明隨牛兒!”
春芽覺得牛兒剛才說的話不妥,在家裡瞎說沒什麼,這要是在外面,別人會笑話的。春芽覺得有必要給牛兒糾正一下。
“我這炸薯條和酥土豆菜還是有區別的,一種是中式吃法,一種是西式吃法。”
“西式吃法?你可別嚇我啊。不會是資產階級的生活方式吧?會不會犯錯誤?”李春芽故作擔心地問道。
“哈哈哈,你這擔心就有點多餘了!一個土豆,不管怎麼吃,它都還是土豆。土豆本身沒有階級性,它的吃法也沒有階級性,吃土豆的人有沒有階級性,和土豆沒有必然的聯絡。”
“等一會我做好了,你就知道什麼它有多麼好吃了,你們娘倆屋裡面去等著,不準偷師學藝。”林中陽得意地,故弄玄虛地說著玩笑話。
“切,不讓看那不是更好呀,吃現成的多好呢!是不是呀,牛兒,咱才不看呢!”
“不好,不好,媽媽。媽媽要是學會了,爸爸不在家的時候。媽媽就可以做給牛兒吃了呀!”牛兒一本正經的說道。
林中陽豎起大拇指,給兒子點了個贊!“真是阿爹的鐵桿粉絲!”
“爸爸,阿爹是誰?粉絲就是粉條嗎?”
兩口子聽到兒子一本正經的問話,哈哈哈大笑起來。李春芽更是笑的捂著肚子彎著腰。
土豆,刨皮,切成筷子粗細的土豆條;把土豆條放清水裡洗乾淨表面的澱粉,放鍋裡焯水成半透明狀即可;過涼後控幹表面的水分,加少量食鹽做底味;澱粉和麵粉混合備用,分多次撒上澱粉,在盆裡顛均勻,直到土豆條上全部包上一層澱粉。
鍋裡放油,油溫七成熱,放入薯條,不要攪動,讓薯條先定定形。炸成黃澄澄的出鍋,待鍋裡油溫降至五成熱時候,再重新炸一次。
薯條炸好後,林中陽又做了兩種蘸料:一種甜麵醬加胡椒芝麻,一種甜麵醬加蒜泥。
林中陽在做蘸料的時候,還覺得有些後悔,後悔在西紅柿應季的時候,沒有做點西紅柿醬留著吃。
又想,即便是了西紅柿醬,也沒法儲存到冬天食用。以後說啥也得買臺冰櫃!林中陽心裡想。
小牛兒看著爸爸做薯條,哈喇子早就流了出來。娘倆用薯條蘸醬來吃,吃的非常開心。
“爸爸,阿爹,真好吃!”牛兒調皮地誇讚著爸爸。
“嗯,是不錯!是和酥菜不一個味!這做法嘛,有區別,但區別不算大,一個粗一點,一個細一點。一個掛的是麵糊,一個粘的是澱粉。一個做成菜,一個當點心!我總結的對不對呀?大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