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少爺,金島已經開始按照您的法子開始修煉了。”死靈槐略帶敬意的聲音在蘇麒腦海中響起。
蘇麒挑了挑眉對他的態度與稱謂倒也並沒有提出什麼疑問,只是深深的看了眼金島,而後便說到:“我也不知道你給他之後的具體計劃是什麼樣的,他這狀態...我這法子,您還是多跟他說,讓他有空就多練練,對他肯定是有好處的。”
死靈槐確實在之前與蘇麒的溝通中也大概提到了這方面的事情,而此時聽到對方的要求,他自然是沒有什麼意見,甚至他提供給金島的方式,也並沒有蘇麒這麼...溫和,相比之下,反而顯得比較粗暴。
看著說完便起身離開的蘇麒,死靈槐又看了眼正在修煉【玄玉清神咒】的金島,若是他具備人身的話,估計他現在應該是笑著的。
“小子,或許你我的運氣真的來了...”
......
見到角山和新井野的蘇麒,將自己這兩天遇到的事情與兩人解釋了一下,而後便帶著兩人牽過馬和院裡的板車,準備前去先把金島與他的家人先接回來,再去通知艾伯希自己馬上就要離開的訊息。
而在一路之上,蘇麒也是儘可能詳細的將金島的遭遇,講給了角山兩人聽,並囑咐兩人,一會見了人,一定不要表現的如何特殊,就簡單平淡的與其相處便好。
當然,言語間也是提到了死靈槐,不過他此時並沒有詳細告知兩人關於死靈槐的實情,只是告訴兩人,金島的主人是自己非常親近的朋友,而他這段時間有事,所以接下來便由他來照顧金島。
兩人自然沒有什麼意見,當然,也能大概想得通其中的道理。
畢竟無論是誰若是經歷了這樣的遭遇,那必然不可能是他們僅僅透過見幾面,聊幾句或者短時間內就能夠解決對方心結的。
若是表現的太刻意,或者目的性太過明顯,可能反而會激發起對方的防備和抗拒心理,誰又願意輕易的在陌生人面前揭開自己的傷疤呢?
所以蘇麒才叮囑二人以平淡的方式和其相處,等他慢慢接受大家了,再加深交流也不遲。
兩人對視了一眼看著前方正親自趕著車的蘇麒,心中亦是升起一股暖流。
共情,並不是非常困難的能力。
但是願意選擇與人共情,卻又不是簡單的事情。
如人飲水,冷暖自知,萬般皆苦,唯有自渡。
蘇麒便是這樣一位自渡者,但他自己所行之路,亦是如履薄冰,甚至他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墜入深淵。
但是也正因為他是這樣一位自渡者,所以他才更加明白,這其中的過程到底有多困難。
或許確實是經歷過風雨的人,總會在對的時候會想要為其他同在風雨中的人撐一把傘。
而如今的蘇麒,或者死靈槐,便都是想把這一把傘為金島撐好。
至於什麼時候算是對的時候。
蘇麒並不需要別人的答案。
他覺得時候對了,那就是對的。
幾人到達金島住所的地下室的時候,金島仍在修煉【玄玉清神咒】,而死靈槐本身則是隱匿在了他原本石壁上的巨大軀體之中,此時蘇麒到來,便是不動聲色的收起了死靈槐,而後嘗試著喚醒了金島。
甦醒後的金島看樣子似乎狀態比之前平穩了些許,即便是功法作用對症,但僅僅如此片刻的功夫,也並不會有太大的區別。此時見蘇麒真的帶著人到來,而死靈槐也傳音讓其放心,他這才沒有做出過激的反應。
向金島介紹了一下新井野兩人後,兩人也只是淺笑著對他點了點頭,他也是有些不習慣的回了聲好。
“來吧角山,我們把這些搬上去,小心點別撞到了。”蘇麒對著角山說到,對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