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鬼早船裕之,屍鬼常井利美,屍鬼早船沙希,屍鬼金島和夫,屍鬼伊田辛江,屍鬼金島裡奈。”
蘇麒看著眼底出現的眼前六具詭異屍體的一些資訊,知曉金島修一郎噩夢的蘇麒,此時也已然是一副瞭然的神色。
他目光有些複雜的看著仍在顫抖著的金島,此刻的他,或者說是它,抬起手,在空中緩緩收緊握拳,眼前的六具穿好衣服的屍鬼竟然緩緩靠近了金島,然後蹲了下來,緩緩地張開雙臂把金島圍抱在了中間。
雖然金島已經無法再說話,也同樣無法哭泣,但是此刻看著金島顫抖的背影,無論是蘇麒,還是角山,亦或者是新井野,都能體會到,他此時的心裡,正在發出怎樣的痛苦哀嚎。
而見到這一幕的新井野和角山,亦是被籠罩金島的哀傷氣息所感染,就連對未知的恐懼也是由此消散了。
“這些,是他的家人。”蘇麒低語道,角山和新井野聞言,眸中皆是閃了閃,作為同活在這個時代的普通人,至少在認識蘇麒之前,他們也都是普通人,最底層的普通人。
雖然蘇麒在他們第一次見到金島之前就與他們具體說了金島的情況,但是對他和他家人的具體遭遇,他們仍然是不清楚的。無法想象眼前的七個“人”曾經究竟遭遇了怎樣的悲慘情形,但是,如果要說,誰最能夠理解金島的心情,那這個人一定不會是蘇麒。
畢竟很多事,如果沒有親身經歷,那說起理解,這完全是對對方,和對對方所遭遇的一切的侮辱。
三人皆是同情的看著被六具屍鬼環抱在中間的金島,蘇麒緩步上前,拍了拍金島的肩膀。
語氣中似是多了幾分冷意:“走。”
一個字瞬間讓金島停止了顫抖,它抬起頭來,漆黑眼眶中的冷冽火焰,似乎更加深邃了幾分。它瞬間便理解到蘇麒的意思,自然也是記得蘇麒說,要毀了達達拉,雖說它並不知道蘇麒的出發點是什麼,但是它對這個問題的原因並不感興趣。
此時的它只是對著蘇麒點了點頭。
被蘇麒扶起來的金島,似乎身體還有些踉蹌,蘇麒問到:“它們,可以先收起來嗎?”
“可以。”腦海中傳來金島的意識。
它又是抬起了手,仍然是無聲的吟唱後,六具屍鬼沉默著爬回了各自的棺材,而後金島沒有停止,它展開的手臂似乎更加用力,而後金島面前竟是緩緩出現了一個漆黑的圓圈,接著在金島的操控下,六口棺材排著隊一個一個的進入了黑洞,最終消失不見。
見狀,金島渾身都癱軟下來,黑圈也是隨之消散。
一旁的蘇麒撐起金島,卻是有些好奇的問到:“如今的你,可以暴露在陽光下嗎?”
他顯然是察覺到了金島所使用的能量似乎與自己修煉的【暗影之炁】有著類似的特性,但是其質量顯然是要比蘇麒的炁要弱上不少。
而他此時的問題,則是因為自己記憶中這些所謂的死靈、殭屍之流,似乎都不太願意在白天出沒。
金島當下並沒有反應,低著頭似乎是在檢視自己腦海裡的記憶,然後它緩緩搖了搖頭,蘇麒心下了然,他接著問到:“那你豈不是隻能在晚上行動?”
他又一次搖了搖頭,轉過腦袋上上下下的打量著蘇麒,蘇麒自然也是有些莫名。隨後,金島指了指蘇麒的手環:“我可以依附在您的手環上。”
蘇麒驚詫於這所謂的死靈侍僧,才誕生多久?就有這麼多神奇的能力?
但此時蘇麒也沒再多說什麼,只是抬起戴著手環的左手,說到:“那來吧。”
金島點了點頭,而後又是一陣施法吟唱,隨後它竟然在三人眼前,化成一陣黑霧,纏繞上了蘇麒的手環。
“被死靈依附的白骨手環,裡面有一頭詭異的死靈,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