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夫人聞言心裡頭樂得直拍手,忙吩咐小丫鬟帶路將喬清舒和丫鬟春分帶去廂房歇息。
此刻蕭承言也敬酒回來,刑夫人忙讓他過片刻就去辦事。
刑夫人心裡頭熱騰騰的只覺痛快,想到喬清舒被蕭家眾人捉在床上的模樣就覺解氣不已。
到時候什麼時候成婚還不都是他們蕭家說了算!
就連彩禮怕是都能省去不少呢!
眼見著自己兒子往後院去,大約估摸著過了半炷香的時辰後,刑夫人開始招呼眾人,
“二夫人,三夫人,四夫人,你們也別乾坐著了,咱們同貴妃娘娘和老太太一道去園子裡走走,也消消食吧。”
眾人都道好,貴妃也因心煩意悶想要走走,故此一眾蕭家女眷在刑夫人的帶領下往園子裡來。
三夫人顧容拉著四夫人嚴雅萍的手走在最後面,小聲嘀咕道,
“你瞧瞧大嫂,沒得她顯擺的了,拉著兒子在貴妃娘娘面前露臉,準兒媳婦還那般得貴妃的喜愛,再沒有比他們大房更風光的了。”
四夫人嚴雅萍低聲附和,
“我瞧著大嫂是想讓貴妃娘娘賜婚呢,不是說喬家那大姑娘好像不樂意嫁呢,她今日這般拉攏,若是貴妃一高興真指婚了,那喬家姑娘再不樂意也得嫁了,到時候兩家一結親,大房得喬白兩家雙雙助力,咱們二三四房還爭個屁啊!”
四夫人拉了拉二房蘇夫人的袖子道,
“二嫂,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蘇夫人只是淡淡笑笑,神色淡然,
“我不懂這些,我不知道。”
三房四房也習慣了二房的雲淡風輕不與人爭,只兩人小聲嘀咕,不再拉攏蘇夫人說話。
刑夫人走在最前面,面孔止不住地激動道,
“哎呀呀,剛剛清舒說是累了來園子裡歇著。”
“如今也好一會了,咱們叫了她起來,一道去宴息室喝茶可好?”
貴妃對喬清舒印象極好,剛剛正廳雖說了幾句話,但到底急匆匆的,來不及細細寒暄。
貴妃想著若是能在宴息室內慢慢品茗喝茶,同喬清舒好好聊聊天才好。
“這倒是不錯,就叫了她一起吧。”
得了貴妃這話,刑夫人就更加得意了。
帶著眾人尋到那處廂房門口,刑夫人只道,
“這孩子恐還睡著呢,咱們也莫在門口嚷了驚著她,只進去喚她便是。”
說罷就抬腳推開了廂房的門,房門漆黑一片,刑夫人見滿地都是衣裳故意尖叫起來,
“啊!!造孽的天爺啊!這是怎麼回事啊!”
三夫人四夫人原本根本不想進屋子去的。
聽見刑夫人這一嗓子,兩人眼神倏忽亮起來!
這是有事啊!
忙急急地跑入屋內瞧熱鬧。
蕭老夫人也攜著貴妃的手進了屋,見到地上的男女衣物,也都嚇得大驚失色。
刑夫人急得直拍大腿嚎叫著,
“哎呀呀,這可怎麼是好啊,喬大姑娘你可是客啊,在我蕭家如何能這般呢!你這樣我可怎麼跟你祖母爹爹交代啊!”
三夫人顧容眼放精光,以為喬清舒和外男勾搭了。
她看熱鬧不嫌事大,激動地上前一把掀開了床簾。
就見蕭承言和春分兩人抱在一起,神情驚恐。
蕭承言摸黑進了廂房,哪裡管是誰,只摸到個柔軟身子就嚷著乖乖抱上床去。
春分喝的醉醺醺的,身子早已綿軟無力,聽聲音知道是蕭承言更是不抗拒的。
如今光線一亮,瞧見懷裡人不是喬清舒,嚇的蕭承言尖叫一聲,
“你是哪個!”
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