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碧雲一進屋,就激動的撲到了喬老夫人腳邊,仰著臉氣呼呼地告狀,
“老夫人,二爺,今日這事是大姑娘設計陷害我們呢!”
喬老夫人眯眼有些警覺,
“到底怎麼回事?快說!”
徐碧雲自信地揚起臉道,
“聽聞大姑娘給老爺送了一碗參湯,這參湯的湯渣子與尋常參湯的略有不同!像是下了些不尋常的東西!”
柳婉兒在懷疑喬清舒故意做局之後,立刻就找到了春分,從春分嘴裡套出了參湯的訊息。
得知給二老爺喝的參湯與往常的都不一樣,裡頭多了幾味不明藥材。
柳婉兒懷疑喬清舒可能是在湯藥裡下了手腳,回來後就將自己的猜測說與母親聽。
徐碧雲聽了立刻激動地跳起來篤定嚷道,
“哎呀!定是如此!定是舒丫頭下藥陷害了我和二爺,我說二爺平日裡那麼提溜不起來的人,那晚上雄風大作呢!那參湯指定有問題!”
說著就要往屋外跑,準備到福壽堂來找老太太揭發喬清舒的惡行。
柳婉兒嚇得趕緊攔著母親,
“母親,如今無憑無據的,我這也只是猜測,那藥渣子我們也未曾見過,只聽春分片面之詞,還不能肯定就是喬清舒搞鬼,咱們得細細地查清楚了,人贓並獲你再去老太太跟前告狀啊!”
徐碧雲此刻腦子發熱根本聽不進去勸,
“這種事情就是要趁熱打鐵!再等下去喬清舒那小賊蹄子早就消滅證據了,還輪得到我們去查!”
徐碧雲一溜小跑就往福壽堂衝,柳婉兒在身後狂追也追不上她娘。
屋內喬老夫人和喬濟州聽了徐碧雲這一番話,都愣了片刻。
喬濟州回憶起自己喝下那碗湯之後確實渾身燥熱難忍,非常想幹那事。
他頓時神色警覺起來,難道還真是她親閨女聯合白家來害他!?
也不多思慮思慮,就憤怒嚷道,
“給我把舒姐兒叫來!”
“爹爹找我。”
喬清舒正掀簾子進來,就撞見了他爹爹一張發怒的臉。
“你給我送的參湯裡放了些什麼!”
喬清舒無辜的回答,
“爹爹剛回來旅途勞累,女兒心疼您,給你熬了碗參湯而已,您這是跟我發的什麼難?”
又見柳婉兒和徐碧雲都在屋裡,就知道了怎麼回事。
喬清舒冷笑一聲道,
“爹爹是又聽了誰的鬼話,旁人這是要離間我們父女感情呢。”
徐碧雲好似真就捏住喬清舒的把柄似的得意,
“喬清舒,你裝什麼裝,就是你乾的!你故意陷害你爹爹和我!你個吃裡扒外的白眼狼!”
柳婉兒低著頭,眉頭微微皺起,她娘有時候做事情完全不給自己留後路,這要是後面被打了臉,喬清舒豈會輕饒了她。
柳婉兒此刻弱弱地插了句,“表姐,其實我母親只是猜測,她並不是故意針對你。”
但這話卻好似空氣一般,根本無人在意。
喬清舒一雙鳳眼狠厲地盯著徐碧雲呵斥,
“你什麼東西!敢直呼我的名字!我才在我外祖母跟前留了你一命,你轉頭就來咬我一口!徐碧雲這一筆我先記下了!你給我且等著!”
喬濟州對喬清舒厲聲道,
“來人,把大姑娘屋裡熬藥的丫頭給我叫來,再給我把大姑娘小廚房的藥渣子拿來。”
喬清舒一臉難以置信的道,
“爹爹,你難道還真聽信了這賤人的話,懷疑親閨女害你不成!”
喬清舒掏出手絹捂著臉,氣憤地走到喬老夫人身邊,
“祖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