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陽第二中學附近出了個人命案子。
在經過短暫封鎖之後,又迅速恢復正常,除了當時在場的寥寥幾人知道個大概,就彷彿沒事發生一般;知道的人也僅僅清楚受害者是個四十多歲的女性,除此再無其他。
偌大一個容陽城有個人命案子其實不算什麼,除非案子的性質無比惡劣那才能讓人去關注。
說來好笑,一件重複的事情做久了,精神逐漸麻木的狀態,導致了很多人只會對獵奇的事情感興趣,隨之變得淡薄的還有同理心。
這也沒什麼好說的,在以不傷害他人為底線的前提下,誰都沒有資格對誰的情感做超出理智的批評。
而這件人命案子也只是因為其特殊性才被如此重視,重視到什麼程度呢?以容陽第二中學舉例,被事件負責人上門要求暫時停課,又直接被校長無情反駁就可見一斑。
有重視,但還不夠多。
作為妥協校長決定近期儘量減少學生沒必要的流動,簡而言之就是住校的學生不能回家,外宿的學生乾脆先停止晚修。
不好去說這個舉措到底有沒有作用,因為學生也不知道具體發生什麼事,一臉懵逼之下就被宣告了此結果,也不管到底幾人歡喜幾人愁,這個規定是被嚴格執行下去了。
而如此種種對那三人來說,自然什麼影響都沒有。
姜月不需多提,他一直都不曾把什麼事情放在眼裡過,這是個十分自我的蠢蛋。
而許闌珊和柳木錦兩人,可能會多討論一會,但也僅僅是對安全方面的考慮。
而在嚴重的資訊差面前那就更別提什麼憂心忡忡了,這還不如柳木錦這隻小老虎考慮晚飯吃什麼重要。
真就是詢問過許闌珊晚飯吃什麼的時候,柳木錦話題一轉提起之前的一件事:“還記著曾小強嗎?嗯,我大概知道他為什麼來找你說那些事情了,大抵就是那人暗戀過一個女孩,自己卻羞於表達又或者是其他什麼原因,反正只是在單相思,然後呢,不出意外的是那姑娘好像是和陳曉陽在一起了,可僅僅是半個月吧,女孩就搬家轉學了。”
姜月沒什麼反應,他對這種事情從始至終無甚興趣。
柳木錦又接著說:“根據不可靠的傳聞,說是陳曉陽始亂終棄,也不把那姑娘當人,所以她才要離開這傷心地的。當然了,畢竟是不可靠的傳聞,要我說吧事情嚴重程度應該再往上翻一番才對。”
只要沒有那種需要好感度達到某個定值才能出現任務對話,那柳木錦的表面交際能力要比在場兩個社交廢人強了不止一點,能打聽到這些訊息也不足為奇。
“已經鬧得沸沸揚揚了嗎?又是怎麼傳出來暗戀的關係?”許闌珊仔細聽了一遍,突然疑惑道。
“這個好理解,小藍你覺得什麼才叫暗戀呢?得是那種默不作聲,別人不能察覺絲毫,而且還得是半夜蒙上被子才敢自言自語小聲傾訴?”柳木錦眯著眼來笑。
“嗯,差不多吧。”
“那也不叫暗戀,那是精神變態。”
“是這樣嗎?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不管是暗戀還是其他的情感,都會有一個表達慾望,情感也得是雙向的;如果不斷付出卻遲遲得不到回應,那還不放棄是要等死嗎?你說對吧姜月?”言語的最後,柳木錦看著姜月突然問道。
“你說對就對吧。”
“喲,我哪裡講得有問題你不妨也說說啊,我聽著呢。”
“哦,你說得很對,我也無比認同。”
許闌珊卻有些不依不饒的姿態:“不對,肯定不全對,或許互相付出的才叫情感,但怎麼就不能允許只有一方擁有情感呢?只要不打擾,只是看著對方便能得到滿足,為什麼這樣就不行?”
“你的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