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外面的說法是一個姓許的女生去招惹陳曉陽,而陳思琪自然就不樂意了,便去找她要個說法,然後姓姜的就把人打了,要我說陳曉陽是挺爛的,但對女人還不至於那麼不堪,八成就是這樣了。”廖敦雪稍作思考便作了個總結。
谷季禾當即皺眉,有些忿忿不平:“我就覺得那陳曉陽很是不堪,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你以為天底下所有女生都跟你一樣純潔可愛嗎?”廖敦雪再笑。“有的是那種追名逐利,畢竟如此簡單就能體面過活,誰不樂意。”
他又朝著林花鳥認真說:“花鳥也別怪我說話難聽,之前你只是幫過那姜月一次,他也好意思再得寸進尺,這人目的心思擺明了不純,你也是不懂得拒絕,看吧後面還能惹出來那種事。”
“誰跟你說的?”林花鳥雖然臉上平淡,可眉宇間仍然透露著一絲讓人害怕的氣息。
“我……”劉惠怯怯地舉起手,很不好意思的說道。“我以為在咱們幾人之間說一下是沒問題的……”
谷季禾奇怪的看了廖敦雪一眼,又想趕緊說點其他事情緩和一下氣氛。
林花鳥揉著太陽穴,也不理會揣著雙手可憐兮兮的劉惠:“這種事情也沒必要再提,反正我也已經拒絕了。”
廖敦雪皺起眉頭,正欲再說些什麼,被眼鏡男直接打斷:“行了行了,花鳥都這麼說了,咱們也犯不著再去討論這個人,其他的我不好說,單看影片那樣子暴力傾向是跑不掉了,這種人能少接觸就少接觸。”
廖敦雪冷笑一聲,很不以為然:“說得咱們好像要怕了他一樣。”
谷季禾再度看向廖敦雪,眉頭微蹙。
“對對對,不提了。”劉惠趕緊附和,話風一轉。“付愷,老丁怎麼還沒來啊?”
眼睛男付愷無奈擺手:“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他,他那麼忙下課時間都直接被抽空了,能來才有鬼。”
劉惠肯定也是清楚的,單純就是沒話找話。
幾人又在一起閒聊一陣,日頭漸落天差不多黑了,便一一作道別,廖敦雪和眼鏡男付愷一路,劉惠單獨走一路,谷季禾正要走,看到呆在原地的林花鳥,上前一聲大喝。
“呔,哪裡的小姑娘,天都快黑了還不走?信不信把你擄到山上當個壓寨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