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的周通可是知道,尋常的屋舍搭建是絕對不可以的,建一個塌一個。
靈木,靈材,還有道家的一些經文香火祭祀,他需要很多的時間。
偏偏,時間多少有一些不夠了。
瞟了一眼天色,周通的步履又加快了三分。
而在周通走出房間之後,剛剛還能夠提起一股氣來壓制周通的兩個老道,還有已經被周通用重拳鑲嵌在殘缺的牆壁之上,勉強運功療傷片刻才將自己從牆上摳下來的清運子,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清運子已經顧不得玄真子算得上是自己的師兄了,他摸了摸自己胸口周通留下來的拳印,心有餘悸地低語到:“玄真子,你這個老雜毛,不是說你玄真觀的困陣天下一絕,怎麼連一個小輩都困不住,險些翻車。”
“魂靈不在,我這個困陣如何能夠攔得住百分百出力的巫祝,尤其我家崽子這個巫,可不像是南疆那些連基本的力量都丟掉的巫,連真身本相都已經煉出來的巫的百分百出力,你應該慶幸老道的困陣攔下了五成的力道。”
“你家師兄就什麼都沒有說,學藝不精就別在這裡丟人現眼了。”
面對清運子的指責,張老道也是冷笑一聲。
本來好不容易放鬆下來的清和子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看著將目光匯聚到自己身上的兩個傢伙,額頭上面就又青筋暴起。
“你們還好意思說!”
清和子看著自己已經繃斷了好多根的鬍子,眼中閃過幾分心疼:“一個幽逸道士不來跟巫祝正面,隔著遠遠地畫符來壓制,老道士接了那個傢伙多少記正拳,三十記,要不是老道士懂得卸力,清運子就要提前接任白鶴觀觀主之職了。”
看了一眼眼神又飄忽起來的張老道,清和子又瞪了一眼自家師弟,觀主、師兄、大家長三合一的氣勢一瞬間爆發。
“還有清運子,我們道觀是正經修行人,什麼時候要你跟那些劍修莽夫那般尋人氣機變化之尷尬處殺出,你知不知道那些笨蛋就是因為不知道別人破綻背後是陷阱還是什麼才死在了別人手中的。”
清運子眼神開始飄忽,顧左右而言他。
清和子看著兩個人,也是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到底還是成功了一部分,要不然,老子咬死你們這兩個偷懶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