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從來沒想過,我也有脆弱的一面。我也會害怕,也會迷茫,也會想要逃避。這不是我願意這樣的,可是……秦淮如總是讓我無路可走。”他聲音低沉,最後幾句話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充滿了壓抑的怒火。
何雨柱看著他,心裡頓時有些複雜,既是痛惜,又是無奈。馬華和秦淮如之間的關係,他一直看在眼裡,卻從未敢真正介入其中。那種複雜的情感,超出了他的理解範圍,而今天的這番話,彷彿將所有的矛盾都暴露了出來。
“我明白你的感受。”何雨柱緩緩站起身,走到馬華身邊,“但是你不能一直這麼走下去。你要面對自己的情感,不要總是把一切都壓抑在心底。”他說著,語氣比平時更加沉重,“你逃避不了秦淮如,也無法逃避你自己的內心。”
馬華突然轉過身,眼神充滿了挑戰,“我知道你會這麼說,但你能懂我嗎?能明白我現在的心情嗎?”他怒視著何雨柱,眼中似乎閃爍著一種讓人無法言喻的情緒。
何雨柱愣了一下,看著馬華眼中的怒火和痛苦,內心突然湧上一股愧疚。“我……”他開口想說什麼,卻被馬華打斷。
“你不懂!”馬華的聲音提高了幾分,“你一直都在說那些大道理,可你根本不懂我現在的處境。”他轉身走向窗子,背對著何雨柱,似乎在壓抑著內心的情感,背影顯得格外孤單。
何雨柱沒有再說話,他站在那裡,心頭一陣陣的痛。是的,他真的沒有完全懂馬華的痛苦,自己總是試圖用自己理解的方式去勸慰他,然而他所忽略的是,馬華並不需要這些簡單的安慰,他需要的,是有人真正地走進他的內心,理解他的痛苦。
就在這時,門鈴再次響起,打破了房間裡的沉默。何雨柱沒有立刻去開門,依舊站在原地,心情複雜。而馬華也並沒有注意到這突然的變化,他依舊低著頭,彷彿在回想什麼,或者是在忍受內心的掙扎。
何雨柱緩緩走到門前,開啟了門,站在門口的,是秦淮如。
她依然是那副冷漠的表情,眼神沒有任何波動,彷彿她站在那裡,不動如山。她看著何雨柱,語氣冷淡而直白:“你們在吵架嗎?”
何雨柱愣了一下,看著她那冷淡的面容,心裡突然一陣複雜。秦淮如的到來,似乎打破了這間屋子裡的所有平衡。她不聲不響地站在那裡,彷彿一切都與她無關,但何雨柱知道,她的一舉一動,都會在這場風暴中激起漣漪。
“你……”何雨柱輕聲說道,心頭有一絲難言的感受。他知道,自己和秦淮如之間早已沒有什麼可以說清楚的話題。
馬華也轉過身,看到秦淮如站在門口,神色複雜。“你來做什麼?”他的聲音雖然冷靜,但語氣中的怒意依然無法掩飾。
秦淮如沒有直接回答,目光掃過馬華,最後落在了何雨柱身上。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冷冷開口:“我知道你們在爭執什麼,但這種無意義的爭鬥不會有任何結果。”
她的聲音冰冷得彷彿冬天的風,讓人不由自主地打個寒顫。
“無意義?”馬華的語氣裡帶著憤怒,“你說這沒意義?那我到底要怎麼辦?”他走到秦淮如面前,幾乎咬牙切齒,“你到底還要我忍受多久?”
秦淮如微微抬眼,似乎根本不在意馬華的憤怒。她只是淡淡地說:“你該明白,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有時候是無法強求的。”
何雨柱的心情依然沉重,彷彿被昨天的衝突壓得喘不過氣來。他在家裡轉了幾圈,始終無法安靜下來。屋子裡的每個角落都顯得異常空曠,空氣中瀰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壓抑感。學校的事情、與馬華的矛盾、秦淮如的冷淡,都像一團亂麻,讓他心煩意亂。甚至,他開始懷疑自己是否真的能夠承擔起這些紛繁複雜的情感問題。
屋子裡靜悄悄的,只有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