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得平淡,卻帶著一種無可辯駁的權威。何雨柱的心底忽然產生一種莫名的震動。她說得對,自己和馬華的爭執早已不是第一次了,但每次的衝突,都無法解決根本的問題。他們彼此的內心都太複雜,太封閉,根本不願意去理解對方。
“如果你們兩個,連最基本的溝通都做不到,那再繼續下去也沒什麼意思。”秦淮如淡淡地說,話語中帶著一絲決絕,“你們看似為了某些事情爭執,實際上都是為了保護自己。”
夜色漸深,院子裡靜悄悄的,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熟悉的泥土氣息,溫暖的燈光從屋內透出來,投射到地面上,顯得格外溫馨。何雨柱推開門,走進屋內,眼睛還停留在外面微涼的夜風中,心底的那份煩躁依然沒有散去。他的思緒遊離,回想起今天的一切,無論是學校的壓力,還是與馬華和秦淮如之間的衝突,都讓他覺得內心的某個地方在不斷被撕扯。
“哥,你回來了?”屋裡,何雨柱的妹妹正坐在桌前,手裡拿著一本雜誌,眼睛沒離開過書頁。她的聲音清脆,帶著一絲未曾掩飾的關切。
何雨柱微微一愣,頓時感到一陣溫暖湧上心頭。他走過去,輕輕把外套掛在椅子上,隨即坐到她的對面。“嗯,回來了。”他點了點頭,眼神中透出一絲疲憊,但還是勉強露出了一抹微笑。
妹妹的眼神充滿了對哥哥的依賴,她自然地放下手中的書,顯得有些不安。“今天學校怎麼樣?有發生什麼事情嗎?”她的話語雖不多,卻帶著關切,彷彿試圖透過這個簡單的問題進入哥哥的內心,瞭解他是否還好。
何雨柱愣了一下,他抬起頭,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妹妹是他最親近的人,不管他多麼不願意承認內心的困擾,他總是不自覺地想要和她分享一些自己看到的、聽到的趣事,或者生活中的點滴。
“沒什麼特別的,就是一些瑣事。”何雨柱頓了頓,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不過,倒是遇到了一些有趣的事。”
“有趣的事?”妹妹好奇地睜大了眼睛,明顯被吸引了。她放下書本,眼神裡充滿了期待。她對哥哥總是充滿了無盡的好奇,雖然有時她並不完全理解哥哥的煩惱和困惑,但她總是希望能夠讓哥哥高興。
何雨柱輕輕笑了笑,眼睛微微眯起,彷彿在回憶某個瞬間的情景。“是啊,今天在學校,突然看到一隻貓,它從我面前跑過去,尾巴甩得很高,跳到了一棵樹上。你猜怎麼著?它從樹上掉下來,摔了個四腳朝天。”
妹妹忍不住笑了出來,她捂住嘴巴,眼睛彎成了月牙。“真是太可愛了,貓咪的反應肯定很搞笑吧?”
何雨柱也不禁笑了,他心情稍稍輕鬆了一些。雖然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插曲,但他的確從中找到了幾分樂趣。他繼續說道:“對啊,那個貓貓一下子跌得真是慘,四腳朝天翻了個個兒,像是中了邪一樣。但是,它馬上就爬起來,繼續跳樹,好像一點事都沒有發生。”
妹妹笑得前仰後合,彷彿那隻貓咪的倒地姿勢真的比任何幽默的笑話還要讓她覺得有趣。何雨柱看著妹妹的笑臉,心中也不由得放鬆了幾分,彷彿那份沉重的壓力,因這簡單的對話而暫時被驅散了。
“那隻貓咪可真堅強。”妹妹笑完後,稍作停頓,抬頭看著哥哥,眼中帶著些許好奇。“哥,你今天看起來不太高興,真的沒什麼事嗎?”
何雨柱愣了一下,心裡一陣微妙的波動。妹妹的眼神那麼單純,充滿了關心,卻也看透了他藏在心底的情緒。何雨柱的嘴角微微抽動,他知道自己不能一直這樣將不快的情緒藏在心裡,畢竟,妹妹是最瞭解他的人。
“其實……有一些事情。”何雨柱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道,“今天在學校遇到了一些麻煩,和一些人有些爭執。”
妹妹沒有立刻說話,只是靜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