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身形消瘦,模樣又帶著稚嫩。
畢竟才十五歲,也不像是練過的樣子,這個人動作並未放緩。
疾步朝著他們師徒二人衝了過來,手還坐著擒拿的姿勢。
“柱子。”田澤華畢竟只是個廚子,那見過這種場面,嘴裡叫喊著,雙腿已經在打哆嗦了。
“啊!”
田澤華連著叫了好幾聲,他叫不出聲了。
何雨柱將他往邊上一推,那人擒拿手很毒辣,直接要掐住何雨柱的脖子。
被何雨柱輕巧的避開,接著一個蹬腿。
那人頭被猛踹了一腳,連著後退了幾步。
勉強站穩後,震驚的看著何雨柱。
“你!”
這小子一點不像是練家子,但比練家子還要恐怖。
“找死。”這人被何雨柱連著攻擊了兩次,竟然還妄想抓住他們師徒二人。
何雨柱見他仍要找死,站定冷眼看他一眼。
那人再次疾步衝過來,卻是被何雨柱一個飛踹。
瞬間就被踢飛,狼狽的捂著胸口倒地吐血。
何雨柱快步走上前,就見地上一個皮革包裹,趁著四下無人,他立即收了起來。
朝著身後看了一眼,人流還在流動,不過都是逃竄。
唯一站著的是田澤華,仍是驚魂未定。
“師父。”何雨柱叫了一聲。
田澤華這才緩緩轉過頭,眼神無比的空洞。
顯然沒有注意到他撿東西的動作,何雨柱鬆了一口氣。
上前扶住了田澤華,師徒二人才站到一起。
田澤華目光一直落在何雨柱的身上,何雨柱被看的臉熱。
“師父,怎麼了?”
“柱子,師父真的沒想到,才半個月的時間,你就這麼厲害了。”
方才那個人能夠在這樣森嚴的看管之下逃脫,一看就是個練家子。
可誰知道,自己的徒弟何雨柱,年紀輕輕的比這練家子還要恐怖。
三拳兩腿將直接將人制服了。
何雨柱剛要回答。
就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人群分開,朝著他們走來一個部隊。
何雨柱跟田澤華兩個人瑟縮到角落,有些緊張。
那人沒有著急開口,而是掃了一眼底下躺著奄奄一息的黑金。
不由得笑道:“這個臭小子,剛剛還猖狂,這會兒就半死不活了。”
聽言,何雨柱跟田澤華兩人忙高高舉起雙手。
“這位同志,我們絕對是出於自保才動手的,不然借給我們一百個膽子,我們都不敢打人的。”
何雨柱看了看地上那人說:“他想要殺了我跟師父,我跟師父完全是出於自保。”
被喚作同志的人,笑笑說:“小兄弟,你可是幫了一個大忙,我是不會找你麻煩的,再說我們一路追蹤他,會不知道他是什麼樣子的人?”
他身後的人見他站出來,立即退到了後面列隊,紀律還是很嚴明。
“這個人是間諜,想要抓普通老百姓威脅我們,然後自己逃出去,沒想到遇見了你這麼個鐵板。”
說話的人看著何雨柱表情欣喜。
何雨柱聽言,明白了應該是不會找自己的麻煩。
不過這時候還是要坦白一下身份。
“我是何雨柱 ,鴻賓樓的學徒工,今天跟我師父一起出來買過年用品,誰知道東西沒有買,還遇見了這種事情。”
田澤華也說:“是啊,我是鴻賓樓的主廚,叫田澤華,我們師徒今天是運氣背了一些。”
“鴻賓樓?”
“對,就是那個鴻賓樓。”
田澤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