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自然也清楚自己的衣服很老舊,還有補丁。
饒是誰看了都會了解他過的不好,不這丫怎麼叫院裡那些人高興?
賈張氏聲音大,一下子就吸引了了一大媽。
“我說這聲音怎麼那麼大,原來是柱子你回來了。”
一大媽親切的叫著柱子。
但何雨柱也沒有給一個熱臉,因為他清楚的瞭解。
這個面上叫她柱子的女人,背地裡跟易中海一樣,心裡都是算計。
見不著他的時候,都是叫她傻柱。
何雨柱每次看到一大媽跟一大爺都會感慨,原來的何雨柱很可能真的是傻柱。
這兩個人精在自己的身邊,居然還覺得人家是好人。
不過何雨柱也不會拆臺,只是笑著說:“師父給我準了一天假,我當然要回來看看了。”
“回家雨水也才有合適的玩伴,不然成天跟著我怪可憐的。”
何雨柱感慨著。
賈張氏聽到何雨柱的話,故意問:“柱子,你爹是廚子,你學出徒多久能夠出來?“
何雨柱聽言搖搖頭:“這怎麼好說呢?”
一大媽還有賈張氏對視了一眼,心裡都有一種鬆口氣的感覺。
賈張氏掃了一眼何雨柱的房子,一大媽也順著他的話問:“柱子,一大媽問你個事兒。”
“一大媽,您說。”何雨柱說。
“柱子,看你回來一趟也不容易,再者你現在也還是學徒工,要不就把房子租出來,這樣還能有點錢,不是嗎?”
聽起來像是為了何雨柱好,但何雨柱語氣強硬。
“一大媽,做人總是得給自己留一條後路的,要是我真的把房子租出去了,我跟雨水以後就連一個退路都沒有了。”
一大媽問:“怎麼說?”
“這學徒的日子實在是太漫長無聊了,我也不知道能夠堅持多久,到時候想要回來都沒有機會,那我心裡得多難受?”
“到時候我自己沒地方住就算了,能夠叫雨水跟著我顛沛流離嗎?”何雨柱一句話,讓賈張氏本來到了嘴邊的話只能嚥下去了。
就在這時,一陣柺棍敲擊地面的聲音傳來。
“柱子,真的是你回來了,一聲不吭的,是怕我這個老太太來糾纏你嗎?”
何雨柱看了一眼聾老太太,想到關於聾老太太的一些事情,只是笑著搖頭道:“老太太,我這攏共就一天假期,來去匆匆,也不好打攪你,不是嗎?”
“再說我是帶著雨水一起出來的,更是需要早一些回去,萬一碰見了壞人,我跟雨水兩個到底是孩子,應對起來實在是難。”
聾老太太也沒有為難,而是理解的看著何雨柱,還關切的問他:“在外頭學了一陣了,現在覺得如何?”
“我成天就是切菜配菜,工作都熟悉了,就是一眼看到頭,不過也行吧,能有口飯吃也不錯。”
聾老太太說:“是啊,能讓你跟雨水都有飯吃,已經是一種幸運,要知道多少人連溫飽都難。”
何雨柱敷衍的點了點頭,他也不否認,但對於現在的何雨柱來說,他有更高的目標了,成為手藝人只是溫飽不成問題,但何雨柱想要的更多。
他現在才十六,未來擁有一切可能。
聾老太太看著何雨柱問:“柱子,這次回來,還是不願意多待嗎?”
“唉,我攏共也就一天假期,要不是看雨水沒有玩伴,我都不想要這麼折騰。”
“待會兒就要走了,不然每天上工那麼早,我怕趕不上。”
聾老太太不捨的看著何雨柱,當初跟一種聯合將何大清算計走,為的就是希望何雨柱能夠在身邊,畢竟他只是一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