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契是真的,在下願意做這個見證。”
一旁的劉掌櫃聽到這話,頓時如遭雷擊,即便這是寒冷的冬天,他的額頭卻瞬間冒出了豆大的汗珠,那汗珠順著臉頰不斷滑落,他只能慌亂地抬手不停地擦拭著,眼神中滿是驚慌與失措。
劉掌櫃雖滿心懼怕,可一想到之前宋昭昭聲稱和宋府毫無瓜葛,便又咬了咬牙,硬著頭皮對衙役說道:“大人,此女和宋大人並沒有關係呀,您可千萬不要被她矇騙了。”
衙役一聽,不禁皺起了眉頭,眼神中透著幾分不悅,目光冷冷地看向男人,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篤定:“哼!你是覺得我連宋府的大小姐都會認錯?我可告訴你,站在你面前的這位,正是宋府嫡女,而且還是未來的靖王妃,你可莫要胡言亂語!”
劉掌櫃聽聞此言,微微抬起頭,目光帶著些許遲疑與好奇,細細打量起宋昭昭來。雖說此前也聽聞宋府接回了嫡女,可他還從未曾見過真人。
如今連京兆府的官差都這般肯定地說她就是,這讓男人心裡“咯噔”一下,他深知若是得罪了這位身份尊貴的大小姐,那自己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想到這兒,他哪裡還敢再有半分遲疑,立馬“撲通”一聲跪了下去,身子伏得極低,聲音顫抖著說道:“小人不知是大小姐在此,方才多有冒犯,請大小姐恕罪,求大小姐饒了小人這一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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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昭昭卻仿若未聞,連眼角都沒瞥一下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男人。
只見她不慌不忙地從衣袖裡掏出幾錠碎銀,面帶微笑地遞給了衙役,和聲說道:“各位官差大哥今日辛苦了,這大冬天的冷得很,這點銀子就麻煩各位拿去買點酒喝,也好暖暖身子。”
帶頭的官差見此,臉上瞬間堆滿了笑容,趕忙伸手接過銀子,嘴裡不住地說道:“那就多謝宋小姐了,那我們就先行告辭了。”說罷,便帶著其他官差轉身離去。
待官差們的身影徹底消失在視線之外後,宋昭昭這才緩緩蹲下身子,目光平靜地直視著面前依舊跪在地上的男人,不緊不慢地說道:“劉掌櫃,從明天開始,你就不用再來這藥鋪了。”
劉掌櫃一聽,頓時嚇得面如土色,腦袋如同搗蒜一般不停地磕在地上,帶著哭腔哀求道:“小姐啊,小人真是有眼不識泰山,方才多有得罪,還請您大人有大量,千萬別跟小人計較啊。小人家裡上有老下有小,都指望著小人這點營生過活呀,求您開恩吶。”
宋昭昭卻仿若未聞,只是神色淡然地站起身來,目光緩緩掃視著藥鋪,嘴角微微上揚,似有嘲諷之意,輕聲呢喃道:“和我有什麼關係呢?”
劉掌櫃聽著宋昭昭那熟悉而又透著冷意的話語,心裡“咯噔”一下,他明白過來,宋昭昭這分明是在為剛才的老婦人出氣呢。
想到這兒,他一咬牙,突然像是發了瘋似的猛地站了起來,挺直了身子,雙眼直直地瞪著宋昭昭,那眼神中既有不甘,又透著一絲孤注一擲的決然,大聲說道:“宋小姐,您可別忘了,這藥鋪一直以來可都是我在負責打理著呢。您要是就這麼把我給趕走了,哼,恐怕您這藥鋪往後也開不了吧!”
宋昭昭微微挑眉,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眼神卻如冰刀般鋒利,冷冷地看著劉掌櫃,那目光彷彿能看穿他心底的算計,語氣輕飄飄卻又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哦?你這是在威脅我?”
話音未落,只見她素手一翻,一根閃著寒光的銀針刺入了劉掌櫃的穴位。
剎那間,劉掌櫃只感覺一股酥麻之感從穴位處蔓延開來,緊接著全身的力氣彷彿被瞬間抽空,雙腿一軟,“撲通”一聲癱坐在了地上,眼中滿是驚恐與難以置信。
宋昭昭緩緩蹲下身子,目光平靜地注視著癱坐在地的劉掌櫃,語氣依舊淡然,卻彷彿帶著無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