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一輩子活寡?王萱柔眨了眨眼睛。
“母親……”她現在已經通人事了,怎麼會不知道什麼叫守活寡。
王萱柔一張臉都燒了起來。
她好像還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反正她就是覺得餘嘉生的好看,似乎真的沒有往這個方向想過。
林玉安和齊慕北迴了九王府。
齊慕北發現今天的妻子很不一樣。
她似乎……黏他?
這個認知讓齊慕北心頭一跳。
林玉安有些餓了,秋茗去小廚房拿了點心過來,林玉安也毫無形象可言,抓了一塊放在了嘴裡。
忽然又想到了什麼,端著繼紅瓷的盤子跑到了齊慕北面前。
齊慕北迴頭,對著她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意,見她眉眼彎彎的盯著自己,不由的笑,一邊伸手去摩挲她的頭,一邊轉過身來:“怎麼了?”
林玉安把手裡的盤子往上遞了遞。
齊慕北忍俊不禁,“你怎麼又餓了?是不是中午沒有吃飽啊?”
他一臉的笑,反倒讓林玉安有些羞赧起來。
她最近好像特別能吃,她吃的比齊慕北吃的都還要多。
看著她憨憨傻傻的樣子,齊慕北心底軟的春泥似的,忽然一把攬住她的腰。
這動作讓林玉安的盤子歪斜,盤子裡的糕點差點掉了一地。
她大驚失色,下意識的往後退,卻被齊慕北箍得更緊了。
已經嫁給齊慕北半年多的林玉安哪裡還不知道他想要搞什麼啊,頓時漲紅了臉,側過臉去,“天還沒有黑呢!”
齊慕北微微的笑,讓自己和林玉安緊緊的\/貼\/在一起,彎腰將她打橫抱起。
林玉安盤子裡的糕點都灑了出來,盤子悄無聲息的落在了星星紅牡丹大花的地毯上。
後背挨著柔軟的被褥,林玉安忍不住的去推\/開齊慕北。
她有些生氣了。
“你幹什麼啊!”
齊慕北的大掌像鉗子似的,將她的手臂固定在\/床\/上。
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疼你。”
林玉安再也繃不住了,她自己都能想象自己的臉紅成了什麼樣子。
這心知次不免讓他如意一回。
秋奴幾個紅著臉,一起退了出去,掩上了門。
一番酣暢淋漓之後,兩個人\/赤\/條條的相\/擁而眠。
林玉安實在太累了,齊慕北真是像一頭狼。
攻城略地,毫不手軟。
她一覺睡到夜幕時分才醒過來,肚子“咕咕咕”的響了起來,林玉安臉色紅撲撲的,她好像……又餓了?!
齊慕北呢?
她下意識的伸手摸了一下身旁,齊慕北不在,屋裡點了一盞四角琉璃宮燈,秋奴見她行了,走了過來。
“姑娘醒了?”
秋奴私下還是喜歡叫她姑娘,林玉安笑了笑,問:“王爺呢?”
秋奴一聽,臉色變了變:“王爺出去了,好像是書房那邊出了點事。”
林玉安一聽,哪裡還坐的住啊,立刻起身穿了衣服,大紅色的滾邊通袖裙子裙襬上用銀線勾著大朵大朵的牡丹花,在她身上活靈活現的,層層疊疊的盛放開來。
“姑娘要過去嗎?我讓給您拿一件厚點的披風。”
林玉安點頭,秋奴出去了一會兒,很快拿了件月牙白的蘭花紋薄絨披風回來。
書房那邊,女子低低的抽泣聲時隱時現。
“王爺,奴婢可什麼都不知道呢,就被惡人先告狀,奴婢心裡……”
柏廬有些鄙夷的瞪了地上的女子一眼,很是不悅。
“你的意思是,信件不是你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