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美貌如花的婢女，她的容顏嬌俏動人，宛如春日裡盛開的花朵一般嬌豔欲滴。雖然與楊洺相比，她的容貌稍顯遜色。

她身著一襲素雅的衣裙，款式簡單平凡，顯然只是婢女所穿之物；頭上的髮飾亦頗為簡約，相較於楊洺而言要稀少許多，唯有一支玉簪子點綴其間。然而，引人注目的卻是她腰間懸掛著的兩樣物件——一塊溫潤光滑的玉佩以及一個散發著淡淡香氣的香囊。

不過她的胸與楊洺相比實在是太小了，簡直是鋼板。

那婢女側身後退，微蹲下身，做出一個請的姿勢。

“莫長老，請。”

莫塵走來，衛泱緊跟著楊洺起身作揖道：

“莫長老，許久未見，別來無恙乎？”

莫塵還揖道：“楊大人，好久不見。”

而後，又看了眼身後的衛泱。

“真是沒想到，衛公子居然會與楊大人有所交情。”

楊洺算到莫塵的行蹤，早就讓貼身女婢去沂源城衙門中等候，因此在來的路途中，莫塵便已知曉相約飯局有其他來客的事。

經過婢女的告知，楊洺瞭解到莫塵也是同意的。只是莫塵比較率性，又對永嘉帝國的衛大將軍敬仰已久。

莫塵的反應，貌似有點過於平淡。

楊洺做了個請的姿勢，又對著門後的婢女輕微點頭，那婢女微蹲回應，輕輕關了門退下。

等到都入了座，楊洺問道：“莫長老可是認得此人？”

莫塵為人，楊洺也略有所知，他一般是不會出宗門，也不太喜歡與人打交道，但為人很是熱情。

“實不相瞞，前幾日剛與衛公子相識，便與其同往，今日若沒有衛公子，恐怕要十日後才能進城。”

“嗯，這倒是。”

楊洺並不意外，衛泱的情況自己很瞭解。來沂源城是差事，接應衛泱是私事，還莫塵人情是順事。

楊洺從玉壺中倒上酒，而後雙手舉起酒杯，低頭向莫塵敬道：“當年，師尊重傷，若不是莫長老出手相助，恐怕我與師尊會一起命喪在大東山。救命之恩楊洺沒齒難忘，莫長老，這杯敬您。”

“楊大人言重了。”

看著楊洺一飲而盡，莫塵微微起身，連忙說道：

“當日也只是舉手之勞罷了，再者，程琪此人實在是過於陰險狡詐、惡毒至極，甚至與魔教有所勾結。人神共憤，天理難容，老夫也只是替天行道罷了。”

“再者，此番答謝，師尊本應親自前來，只可惜有要事在身。這杯我代師尊。”

說罷，楊洺在此一飲而盡。

“三者，原本約好的飯局，此番邀請衛公子，到底是我唐突了。”

楊洺舉起酒杯。

“我再自罰一杯。”

靈月閣擅長觀星預知，在莫塵看來，恐怕楊洺早就算到了一切。

楊洺再次一飲而盡，這才又重新坐下。

我趴在桌子上，看見他們都入了座，楊洺一聲招呼下，他們這才動起了筷子。

衛泱歪過頭，小聲地在小牙籤耳邊說了什麼後。小牙籤這才拿起了筷子，而後，又對我做了個請的手勢。

我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因為手短，索性站在椅子上，伸手沾了點那燒魚的熱醋，放進嘴裡嗦了起來。

好醋！

“聽聞莫長老喜好桂花酒，我便專門去往塵東城中採摘，那裡的靈氣得天獨厚，生長出的幽月桂，釀成的酒也更好。”

“多謝，楊大人。”

“這肘子，莫非是妖將級別的鞠雲血豚？幾階的？”

“衛公子好眼力，這肘子，是用五階妖將的鞠雲血豚，又用血玉朝天椒輔以熱油，保證其口感的同時也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