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人一狐在殷漠河的帶領下來到一個房間。
這裡應該是主臥,金絲繡簾,淡淡的檀木香瀰漫在空氣中,鏤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點點細碎的陽光。
“上來吧。”殷漠河招呼道。
我脫了鞋襪,靈兒很自覺地下去,跳到桌子上遠看。我們三人圍著盤坐在床上,我取出那幅卷軸,放在我們之間。
衛泱率先施法,卷軸緩緩展開,隨後殷漠河雙手各伸出二指,交叉,口中唸叨咒語,兩指閃爍著靈光。
而後,殷漠河兩手攤開,右手指壓向卷軸,那捲軸之中貌似有無窮的邪紅魔氣在向指尖集中。
“一線牽·引!”
殷漠河手指集中靈力,猛地一抽,那些邪紅的魔氣宛如無數的織線一般,被他從卷軸中盡數抽出。這些魔氣在空中纏繞交織,將我們三人團團包圍。
“落!”衛泱取出扇子,從那扇骨之中迸發出大量雷電,驚雷纏繞著邪紅的魔氣,最後將其盡數斬斷。
隨著魔氣的逐漸消散,那畫卷上的影山也變得越來越模糊,彷彿被隱藏在了一層層的霧氣之中,只剩隱隱約約的一筆描邊。
衛泱手腕一轉,帥氣地將紙扇收回至腰間的儲物玉佩,隨後對我說道:“接下來,滴血認主就可以了。”
“指尖一滴血就好了。”殷漠河接著說道。
“還…還要扎手指頭啊?”
說實話,我挺怕疼的。
“怎麼,怕疼?”衛泱一眼看出了我的心思,不免好笑道。
“我來幫你吧。”
說著,衛泱左手捏著我的右手,右手指尖快速一劃,食指尖出現了一道傷口。
“不疼吧?”殷漠河關切地問道。
“嗯。”我點點頭,卻是捏著食指。衛泱白了一眼,說道:“劍快便不會感到疼,而且,虧你選擇回城,這麼怕疼。”
“要你管。”我嘟囔著。
“再說怕疼和想冒險又不衝突。”
“鬥嘴先暫停一下吧,不然,血凝固了便又要再來一刀了。”
殷漠河提醒道,我這才住了嘴。
“血滴在上面就好?還是按一下?”
“按吧,這樣也好讓感受一下你的靈力。”
我用右食指按在卷軸之上,食指間的血液快速被卷軸所吸收。之後,卷軸中閃著金光,那金光與我體內靈力接觸,之後便緩緩消失。
“好神奇!”
我看了眼指尖上的傷痕,居然已經癒合了,一塊疤從我額頭上掉下來,突然我意識到什麼,用手摸了摸我的喉嚨。
“傷全好了?”
要知道,我的體質特殊,衛泱給我的靈藥也沒法做到快速癒合傷口。
“那道金光之中,蘊含著極其強大的生命力,想必這就是原因了吧。”
看來殷漠河也知曉我特殊的體質,應該是衛泱告訴的。
“應該是之前儲存的,現在裡面已經完全空了。”
“這樣的話,也就解決一件事了。”
我把玩著那捲軸,看到衛泱起身,我反問道:“話說,這玩意怎麼用啊?沒有什麼口訣之類的?”
“動用靈力就行。”
“這樣嘛?”我輸入靈力,那捲軸中發出白光。
看來是了。
“要收好了,不過,不要輕易展示人前。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此物畢竟是洪荒時代三卷之一,以免招來殺身之禍。”
殷漠河囑咐道。
“好的,謝謝……殷叔叔。”
“哈哈,這小傢伙很是有趣,明明從小並未有過教導,卻能照貓畫虎說出稱呼。”
殷漠河以為,這小傢伙雖然未被教導禮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