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玥榆繼續敘述著這件事,當年的那位正在事業上升期,當時的他已經有了家屬,而且有了孩子。這些都是十幾年後他們才知道的。
當時託你父親跟我照顧那對母子,剛好我跟你父親回來就結婚了。
後來我們一直在當親人的照顧允謙的母子,只是後來情況變了,高升的那位再也沒有來看過這對母子一眼,連問候都沒有。
在後來,那個姑娘也是性情中人,立即就去京城找那個人。
後來那位就發怒了。但是他也沒有辦法,就哄著回來了。後來也離開我們家了。
直到有一天,我懷孕流產去醫院了,但是高升的那位卻將文允謙抱過來了,你父親心軟,就把那孩子留下來了。
文汐的父親當時沒有過多思考,可是後來發現不對勁,那個姑娘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文汐父親開始四處打聽那個姑娘的訊息,但是似乎沒有任何線索。同時他也開始懷疑自己當初的決定是否正確。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懷疑變得越來越強烈。
後來你父親決定要找到那個姑娘,因為他覺得有責任也有義務去了解事情的真相。
與此同時,家裡的情況也在悄然發生變化。文允謙漸漸長大,變得越來越聰明伶俐。
文汐父親開始意識到這個孩子對他們來說意味著什麼。文書珩開始更加關心文允謙的生活和學習情況。
一天晚上,你父親終於接到了那位的訊息。
原來那事後文書珩失去了那位的聯絡,當多年後再次聯絡後表達了對文書珩的關心,但是文書珩聽著心中五味雜陳。他知道自己不能強迫別人思緒,那個人至始至終都沒有再提那個孩子的事。
他的官越來越大,可能不好方面說,後來文書珩決定親自去他所在省去問問。經過一番努力,他終於找到了那個人。
兩人面對面地坐下來,聊了很多關於過去的事情。但是始終沒有說那個孩子和姑娘的事。
文書珩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壓抑感。他知道有些事情一旦發生就無法挽回,也無法改變。
他曾經無數次在深夜裡回憶起那個夜晚,那個決定性的時刻。他曾經試圖說服自己那只是一場夢,但心底深處的疼痛卻始終提醒著他現實的殘酷
\"你還好嗎?\"文書珩終於打破了沉默,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
對方微微一笑,那笑容裡帶著幾分無奈和釋然。\"我很好,文書珩。我們都已經走過了這麼多年,有些事情不是想忘就能忘的。\"
文書珩點了點頭,他知道對方說的沒錯。時間雖然可以沖淡許多事情,但有些記憶卻如同刻在骨頭上的痕跡,永遠無法抹去。
\"那個孩子...\"文書珩終於鼓起勇氣問出了那個壓在心底的問題。
對方卻搖了搖頭,打斷了他的話。\"有些事情我不想再提了。我們都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責任和義務。那個孩子,就讓他去吧。\"
文書珩的心像被針紮了一下,痛得無法呼吸。他知道對方已經做出了決定,而他也沒有權利再去幹涉。他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
\"我明白了。\"文書珩的聲音低沉而堅定。他知道有些事情已經無法挽回,但他依然感激對方給予他的答案。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彼此都在心中默默地告別。文書珩站起身來,向對方深深鞠了一躬。
\"謝謝你,給了我一個答案。\"說完,他轉身離開了那個房間。
房間裡只剩下對方一個人,他望著窗外深邃的夜空,心中也有著難以言表的情感。他知道,有些事情一旦發生就無法改變,但他依然感激生活給予他的每一次機會和每一次選擇。
夜風輕拂窗簾,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