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綃太厲害了,她的嘴幫他完成一次超完美的發洩。
「綠綃,換我來讓妳快樂……」石丸奇抱著枕頭又吻又舔,幻想著戳刺進司綠綃絕美的身體。
他埋頭苦幹地用力戳刺著,直到氣力散盡。
「為什麼妳就是不能喜歡我……」
喜歡一個人喜歡得要死的心情,有誰可以理解呢?
司綠綃抱著枕頭坐在床上,無法入睡。
有情敵出現,她該怎麼辦?第一次出現的情敵自己中途退出,所以不用她費心。但是對於第二個翩然來到的情敵,她有種惶惶不安的心情。
雖然範樂錡那妮子的殺傷力不像京少的前女友邢迎臺,而且看起來志不在京少,但也不能小覷。
牛肉未到口,她倒先被左右夾攻。
該如何根除這兩個妖女,讓京少只把目光放在她身上?
司綠綃拋開枕頭,走到穿衣鏡前,鏡子裡是一個穿著低胸粉色睡衣的妙齡女郎。
她挺起自己的豪|乳,滿意地看著自己。
和兩個妖女比胸部嗎?
可惜,京少不愛波大無腦的人──不對,這樣好象罵到自己。應該是說京少不喜歡笨女人。
那……比美貌?
誰都曉得邢迎臺是美姿美儀社的老師,更是公認的大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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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樂錡更不用說了,獨特的氣質是別人模仿不來的,她美在很聰明又懂得收斂光芒──簡言之,就是識大體。
這兩個人哪裡是她這種長相無害、心思無邪的小白菜比得上的?!
真可恨!全世界的美女都讓她碰上,而她居然沒有吸取到她們的精華……
哎呀,煩死了!
愛一個人為什麼這麼難呢?
她簡單純真的腦袋,怎能思考這麼複雜的問題?
俊美絕倫的京少,何時才能看見她的真心?她幾番投懷送抱,都被他四兩撥千斤地推拒。可他越表現得像柳下惠,她就越愛他,愛得無法自拔,愛得天昏地暗,頭殼壞去……
唉,如果愛人也像被愛那麼簡單就好了,她也就不必在這裡絞盡可憐的腦汁──
咦,被愛?司綠綃眼眸倏地一亮。
石丸奇!那個癩蝦蟆想吃她這塊天鵝肉很久,他是一枚可利用的棋子。
就叫他去勾引範樂錡,使什麼下三濫的手法都行。她再趁這空檔好好表現出自己的德、智、體、群、美,絕對要斬除阻礙在她路上的雜草,誓言得到京少的心!
司綠綃露出得意的笑,「嘻嘻嘻,誰說女人波大無腦?那些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人,應該統統被抓去關起來!」
他真想把她關起來,讓她的世界只有他一個人。
東門京的手掌,輕觸著已昏厥的潔白泛汗嬌軀。
「真美……」東門京眩惑地用眼神膜拜著嬌美的曲線,每一吋都不放過。
為什麼她連暈厥過去都是這般清妍美麗?
他掌下的雪|乳,鮮妍如胭脂的水蜜桃。
經過方才被徹底的蹂躝肆玩,呈現春情盪漾的豔色。
東門京艱難地用雙手支撐離開輪椅,然後以一種畸型的、疼痛的、愛戀不捨的姿態,讓自己的身體覆上那美麗的、似棉花糖的身軀。
他抱著範樂錡,像小孩抱著母親,也像情人擁著情人,更像是自己和自己的相逢。然後,他啄吻著她。
這三日來,他已然熟悉她全身上下的每吋肌膚。
他熟悉她的身體密碼、日常作息,知道她喜歡穿黑、白內衣,洗澡時習慣點上精油,先右腳踏進浴缸再換左腳,習慣邊泡澡喝花茶、小手邊忙碌的寫東西……這麼多習慣,就不知道她習不習慣生命中突地冒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