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綹頭髮都吹的乾燥,剛洗完的頭髮又蓬鬆,有點亂鬨的貼著她的小臉,像炸毛的小獅子。
小獅子頭髮一干就忘恩負義,拿掉他手裡的吹風機,擠著他,又抱著他的手臂,理所當然的開口:“給我喝一點血。”
她們可是簽了合同的,她有這個權利。
這間臥室裡的燈是溫和的暖光,一點橙色光暈,襯得她小臉白裡透紅格外好看。
傅言期用指腹蹭了蹭她的臉,在她的抗議聲中將手指給她。
俞歡其實並不貪吃,她怕一下子喝太多把血包喝乾了,每次都只是一小口的量,只是咬出來的口子極小,她可以慢慢吮吸好一會。
她進食的時候其實並不痛,吸血鬼的獠牙中含有讓被吸血物件麻痺舒服的物質,大抵是怕獵物起反抗的心思。
很有魔力,甚至讓人有種心甘情願被她吸乾的衝動。
傅言期另一隻手的掌心搓磨揉捏著俞歡的脖頸,眼皮垂覆。
等她滿足了,就托起她的臉親她。
很快,就舉行了婚禮。雖然時間上倉促,但該有的一點沒少,極盡奢華圓滿。
赴宴的除了為傅言期而來的各界名流,還有不少神秘人出現。
吸血鬼血脈逐漸稀少,因而越發重視家族觀念,無論是在東南亞做生意的大伯還是在南非旅遊的表哥,都帶著特產跑回來參加婚禮了。
只是有些奇怪的是,那些吸血鬼們對傅言期並不熱絡,甚至有點避諱閃躲的感覺。就連俞歡的父母也是這樣。
難道是因為吸血鬼一族不:()穿成女配,但是萬人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