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喜兒自從嫁到沈家就再也不動。
不做家務不煮飯!
一天到晚吃吃喝喝躺平,偶爾還跟男人故意在她面前嘻嘻哈哈眉目傳情。
性子囂張還會欺負婆婆。
要麼讓她伺候。
要麼讓性子軟的婆婆來伺候。
她看不慣婆婆被欺負,所以主動承擔起家務。
可現在她懶得伺候了。
喬悅兒去了婆婆的房間。
她靠在門口看到婆婆正在拆信,只見婆婆看到信的那一刻氣得不輕,連帶著身體都在打顫。
不用想喬悅兒也知道那信是誰的。
景年的。
“媽!”
看到喬悅兒進來,劉玲連忙藏信,只見喬悅兒大步走了過去。
“媽,別藏了,我知道是景年寄來的,我看看。”
“悅兒,你還是不要看了,怕你受不了。”
“媽,給我吧!能應付。”
喬悅兒是二十一世紀的人了,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
小三小四比比皆是。
男出軌,女出軌又怎樣?
這要是要死要活,那她就枉再活一世了。
接過婆婆手中的信,一看,她臉色便沉了下來。
字跡蒼勁有力,是鋼筆寫的正楷字,公正好看。
如她所料,景年不同意這門親事。
一個理由。
沒上報組織。
沒得到組織批准。
沒領證就不算。
讓婆婆放她離去,給她點補償!
“悅兒,這次的事都怪我,是我事先沒跟景年商量,直接先斬後奏逼迫他,我對不起你啊!”
婆婆性子軟,一言不合就落淚,是典型的良家婦女,受不了氣。
喬悅兒自然也不會怪她,畢竟這結婚的事也要原主同意。
原主若是不同意,婆婆也不會強娶不是。
“媽,沒事的,我能理解。”
“景年與我沒有見過面,這是新社會,不講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然難以接受,不過只要給他時間,他會接受我的。”
“可是……”
劉玲還是不放心,景年寫過信回來,說有個家世很好的女人追他,但是他沒感覺。
雖然她放心景年不會亂搞。
可耐不住乾柴遇烈火。
那女軍醫就是個烈火一直纏著她兒子。
總有一天會著火的。
也不是她不:()分房超後悔,首長他天天被迫翻牌